赫連成看著李月筠得目光越發的不同了。
而這會兒,松梁神醫和李月筠談的也差不多了。
赫連成猶豫了片刻,還是問出了聲“請問……神醫可否幫在下治一人?”
相較於李月筠,松梁神醫對赫連成這個沒有帶酒的人態度就沒有這麼好了。
聽到他的話,松梁神醫又輕哼了一聲,表示了一下自己的不滿。
赫連成剛才,也在琢磨著松梁神醫的脾氣。
此時,聽到他發出的那聲輕哼,大約也明白松梁神醫此時在想什麼了。
“在下也可為神醫尋來好酒……只是……”
赫連成的神情稍顯遲疑,“只是沒有這位姑娘的酒那麼上乘。”
其實。
珍露釀出自哪裡,在場的幾人心中都跟個明鏡似的。
而李月筠也沒有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所以,她已經表明的十分明顯了。
松梁神醫的神色總算顯得正經了些,“我一月,只治一人,這個規矩,哼,是不會因為你們兩個帶了酒就改變的。”
說完,松梁神醫看了一眼空了的酒罈子,就開始趕人了,他對著兩人做了一個手背朝外的揮手的手勢,“行了行了,治病的事情,日後你們商量好了再說,走走走,別打擾我用膳了!”
李月筠倒是無所謂,畢竟……治療裴玄寂這件事情,也只是她暫時找不到理由了才提起的。
裴玄寂這病,這麼多年了也好不了。
所以……
也不差這一時了。
既然松梁神醫趕人了,李月筠也便不再多留。
“下次記得多帶些酒來!”
李月筠正在邁著門檻的腳步稍稍一頓。
她的嘴角微微上揚。
隨後,便走了出去。
赫連成見李月筠的背影漸遠,他也不好意思待在屋子裡了。
見著松梁神醫正吃的開心,赫連成連忙道“神醫,在下也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