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倩玉捱打,華正當然看不過去,伸手就抓去施暴女人的手腕,義正詞正的警告她。
那女人一看抓住自己手腕的華正,當時就怒火中燒,暴跳如雷起來。
“怪不得,你小子這麼囂張,剛才就幫著那臭老太婆欺負老孃,現在又敢對我不尊,原來是你這小狐狸精給的膽子吧,原來你就是這小狐狸精養的小白臉啊,還把我那傻老公矇在鼓裡呢。
小子,你可知道現在站著的地方是哪,這可是老孃的地盤,你還敢撒野,老孃能讓你們得逞嗎?
小子,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現在著打吧。”
“黑牛,黃狗,你們給我狠狠地打這對小賤人,打到死為止。”
這女人囂張跋扈到了極點,手指戳到了華正的鼻尖上面,唾沫星子狂冒,並指揮著黑牛與黃狗打華正與李倩玉。
原來,這個中年女人就是在農貿市場門口撞環衛大媽的女人,她受了華正的氣,惱羞成怒地來到武館,路上又撞了一次車,寶馬越野車撞到電線杆上面,差點沒把她撞昏死過去,頭也破了,臉也腫了,也就耽誤了來武館搬救兵的時間。
今天出門不利,先是撞到環衛大媽,又受了華正的氣,後又撞了電線杆,女人氣得肺炸,心裡發了百次誓,非要報復華正與那環衛大媽。
本來女人來武館,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就是有人向她舉報,武館裡的年輕武師李倩玉勾引自己的老公,那真猶如晴天一個劈靂一樣,把她沒震死。
一直以來,這女人就多疑,尤其見到李倩玉年輕漂亮,比自己漂亮出十倍,又年輕二十多歲,那更讓她心生嫉妒。
今天,聽到這種讒言,她連想都不想,就直接往武館裡衝,沒想到在路上出了兩次事,窩了一肚子火,胸腔都要爆裂一樣。
見到李倩玉第一眼後,她就衝上去施暴,結果被一個高三學生阻攔,而這個高三學生竟然是剛才阻攔自己的人,真是新仇舊恨一起點燃,氣得她容顏大怒。
“老闆娘,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大家都是自己人,好好說啊。”
女人向黑牛與黃狗下令,黑牛與黃狗就為難了,雙方都是熟人,一方是館長的夫人,一方是李武師與小兄弟,他們也沒法動手。
“黑牛,黃狗,你們兩不想幹是吧,那現在就跟老孃滾。”
“李娜,你給老孃滾出來,你帶著武師們趕緊給我滾出來,來削死這對姦夫。”
見黑牛與黃狗無動於衷,女人咆哮起來,猶如一頭母老虎一樣,她的聲音如打雷一樣,也驚動了武館裡的所有武師,大家都下了樓,看到下面的情況,都不知所措。
“喂,你們傻站幹嗎,給老孃削這一對賊人。”
女人向下樓的武師們咆哮,那群武師們面面相覷,卻沒有挪動半步。
“喂,你們都不想幹了是吧,那現在就給老孃滾,你們都滾蛋,老孃都養了一群白眼狼。”
見武師們沒有動靜,這女人真是怒不可遏,瞪著兩隻三角眼,咆哮再咆哮著,震得武館裡都嗡嗡作響,也震得大家的耳鼓都發聾。
“李娜,你給老孃滾下來,再不滾下來,你也給老孃滾。”
“老闆娘,李副館長這兩天不在武館。”
黑牛小聲說道,那女人眼睛暴烈,死死地瞪著黑牛,怒喝道:“她死哪去了,她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幹讓她滾。”
“還有你們,老孃再最後一次命令你們,給老孃往死裡打這對小賤人,誰打死了她們,我就獎勵他十萬塊,誰不聽命令,那就立馬讓他滾蛋。”
可是,女人狂吼了半天,卻沒一個人敢動手,可把這女人給絕望得不行,又咆哮了一會,氣焰就頓洩。
“好了,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東西,館長不在你們就翅膀硬了,連老孃的話都不聽,那就等館長回來收拾你們。”
“哼,小狐狸精,還有你這小白臉,你們給老孃等著,老孃絕對讓你們好不了。”
女人一看自己指揮不動武館裡的武師,她也就想趕緊離開,免得自己的顏面盡失,不得已自己給自己臺階下,抽身就想離開。
“小子,你鬆開老孃的手,老孃今天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你鬆手啊。”
她想走,而華正卻沒有鬆手,她就氣焰頓洩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