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七隨即一腳往劉蕭小腹處踢去,後者退開數步避開,漫不經心地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隨後望向鍾七臉上的傷口,鍾七正用大拇指抹去流下的鮮血。
“嘖,傷口太淺了啊。”
劉蕭的箭上抹有毒藥,但剛剛僅僅只是擦到一點而已,太淺了,起不到什麼效果。
鍾七握刀又衝了上來,朝劉蕭揮砍。
但說句實話,鍾七揮舞的刀刃,雖然能看出有一些門道,也能看出從戰場廝殺中得出的經驗。
但是,太生疏了。
這是有多久沒揮過刀了?
十年?
還是二十年?
恐怕連鍾七自己都不記得了。
劉蕭向後撤開,躲過揮來的刀刃,對他而言這並不是難事。
右手腰刀揮出,在對方胳膊上留下一道血痕。
左手的弩箭射出,刺在對方肩膀上。
劉蕭出刀的機會並不如鍾七那般頻繁,但每一次攻擊,都能保證命中。
不到一會兒,鍾七就已經渾身是傷,氣喘如牛了。
而劉蕭,則跟剛做完熱身運動一般,沒啥兩樣。
“可惡……”
鍾七咬著牙,身上傳來麻痺的感覺,尤其是傷口處,雖感受不到疼痛,但四肢卻似有千斤重一般,就快連刀都握不住了。
“你太久沒揮刀,技藝太生疏了。”
劉蕭搖頭道:“我近身戰鬥的本事,本來也就是一些三腳貓功夫,但擊敗你,我都沒費什麼力氣。”
“是麼。”
“是啊,但不管怎樣,你曾經也是我父親的朋友,所以我今天特意在武器上塗抹了麻藥,讓你感受不到疼痛。要知道,如果是其他人,身上這麼多傷口,早就毒發七竅流血而亡了。”
“這樣啊,真是謝謝你了。”
“不客氣,所以,接下來,一切都結束了。”
劉蕭走上前,用手中的腰刀刺穿了鍾七的喉嚨。
……
劉啟恆邁過地上的屍體,兩旁手持刀劍的人紛紛向他抱拳行禮。
這裡是船廠,前兩天,在黃山鋤的請求下,他將自己從西邊駐地帶來的近衛隊借給了他。
走到盡頭,劉啟恆見到了張志恆,後者正坐在臺階上,右手撐著下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
“沒人死去真是太好了,我的衛隊可是很金貴的啊,要培養起來是很困難的。”
“是啊,不過那幫傢伙就沒這麼好運了。”
張志恆用劍指了指地上的屍體。
“說起來,我聽說黃維鶴來這了?他人呢?你順手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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