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來看看老朋友過得怎麼樣罷了。”
“最近身體有些不適,需要多休息,不宜被外人打擾,還請鍾大人見諒。”
“哎呀,黃夫人您這麼說可就見外了呀。我和大哥他認識幾十年了,我倆之間那可是過命的交情啊,現在他身體不適,我又怎能幹坐如此呢?這樣吧,我也略懂醫術,不如讓我看看,如何?”
“這點小事就不勞煩鍾大人了,昨日已經請柳神醫診斷過一次了,並無大礙。”
“嘖,哎呀,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鍾七背過身去,他身後的數十名家丁踏前一步,怒目圓瞪,試圖用氣勢壓倒對方。
“形勢有些不妙啊,我們要上嗎?”
熊彬右手已經握緊了武器,做好廝殺的準備了。
“不,再看看,若是這時候衝出去,只會把事情搞得一團糟。”
劉蕭目不轉睛的盯著黃夫人,只見後者站在原地,面無懼色,冷笑道:“怎麼,你來到這,還想讓我吃罰酒?我看是你吃不了兜著走吧!”
“唉,你們都幹什麼呢,我們不是來打架的,都退下。”
鍾七揮揮手,手底下的人都退後了幾步,鍾七恭敬地行了個禮,說道:“既然如此,那黃兄就好好休息,我就不打擾了。”
說罷,鍾七轉頭就走,剛走沒幾步,突然大聲喊道:“劉蕭,我知道,你一定在看著吧!我再給你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現在還為時未晚!”
“嘖,真是一個囂張至極的人啊。”
熊彬面帶鄙夷地說道:“他是來確認黃山鋤的生死的吧,還是說是來耀武揚威的?”
“兩者都有吧。”
劉蕭冷笑一聲。
熊彬收起武器,說:“劉蕭你跟我來一下吧。”
“哦?好。”
熊彬領著劉蕭走進了書房中,推開角落的地板,一條通往地下的樓梯出現在了劉蕭的眼前。
“額……你該不會想告訴我,其實黃山鋤沒死,而是假對外宣稱自己死了吧?”
“喲,真不愧是日月會中最年輕的分舵主啊,真聰明。”
“好吧,要想騙過敵人,首先得先騙過自己人。”
劉蕭嘆了一口氣,說:“既然如此,我們走吧。”
兩人順著樓梯走到底下,黃山鋤坐在椅子上,手指來回敲擊著桌面。
張志恆雙手抱胸,背靠在側邊的牆上,看來他們兩人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沒想到呀,黃大人竟然也會用假死這招。”
劉蕭略帶譏笑的表情說道。
“但這毫無疑問是一個好辦法。”
黃山鋤無視了對方臉上的表情,說:“幸虧昨晚熊彬回來的即時,若是再晚一步,我想我可能就真的死了吧。”
“嗯,我們已經買通,或者說是威逼利誘吧,搞定那個送毒來的僕人了,他會將黃山鋤的死亡彙報上去的了。”
張志恆說道:“那麼接下來要考慮的,就是如何反擊了吧。”
“關於這個,我有很好的辦法。”
黃山鋤笑道:“我很清楚,那個鍾七,和我那愚蠢的兒子,下一步會怎麼行動。劉蕭、熊彬、張志恆,你們這幾天好好休息,等他們走出下一步棋時,勝負將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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