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籲……”
李江生三人在一家驛站前拉住了馬頭,現在已經是黃昏了,他們並不趕時間,不需要連夜趕路,離開蕭北城後也已經趕了一天的路了。於是三人決定在這休息一晚,這家雖然是帝國官方的驛站,但這的驛丞卻是日月會的人。
三人把馬牽進了馬廄,進到了驛站裡。剛一進驛站,驛丞的聲音就響了起來,“稀客呀,三位。”
“勞駕拿點吃的。”
蘇正應了一句,直接坐到了桌子旁,劉蕭、李江生也跟著坐了下去。片刻後,驛丞拿來了一盤大餅,還有一壺茶,見到這些,蘇正不滿的嚷嚷了起來:“肉呢?肉都哪去了?”
“別搞笑了,兄弟。有免費吃喝就不錯了,還想有肉?”驛丞一臉的鄙夷,也坐了下來,倒了一碗茶自己喝了起來。
“荒郊野外的,確實沒什麼好的選擇了。”李江生嘆了口氣,接受了這個命運,無奈地啃起了大餅。
“話說回來,我可不是為了看你們吃餅才坐到這的。”三人吃的正歡時,驛丞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那你有什麼事?”李江生放下了手中的餅,一本正經的盯著驛丞。
“舵主託我告訴你們,你們去客鋮客將軍那,他很快就要起兵進攻嘉驍關,你們去看看能不能幫到他什麼。”驛丞從懷中掏出一封信,擺到了桌上,然後就起身離開了,走時還不忘拿了塊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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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看?”李江生抓起信,開啟後隨意看了兩眼。
“舵主的命令,那就去吧,明天去。”劉蕭聳聳肩,表示不在意,蘇正口中塞滿了餅,說不出話,只能點頭以示同意。
等到了第二日清晨,三人辭別了驛丞,跨上馬調頭往寧河城趕去。
……
“各位,都準備好了嗎?”寧河城軍營中,客鐣雙手撐著桌子,眼睛掃了一圈兩邊的人。
“沒問題,將軍。糧草、彈藥、人員、馬匹等等都檢查過了,隨時可以出發。”
“好!劉延正在回來的路上,等他一到,我們立即起兵!”
“將軍,根據我們日月會的訊息來看,這些天裡他們一直在操練整形,而主導者正是蕭輝忠。”
“那他們的部隊有多少?”
“沒收到確切的數字,但開山城附近的部隊似乎全都集合到了開山城,人數不會少,而京城那邊似乎還沒有往這邊增兵的意思。”
“既然如此,等攻下嘉驍關後,不如我們直接攻擊開山城周圍的城池,圍困開山城,斷其糧草,然後再一舉吞併!”一位謀士大聲說道。
“聽起來不錯啊,可惜這是不可能的。”另一位謀士出言反對這條計策。
“你……你……”先前那位謀士顯然被這句話嗆得面紅耳赤。
“別你了,其他的不說,但說糧草這一點,這些年來開山城存了不少乾糧在地下倉庫中,以備不時只需,那的儲備足夠讓城裡的人吃上一年了。”
“說得沒錯。”客鋮點了點頭,說:“他說得沒錯,不過,諸位其實不必執著於攻城,按蕭輝忠的性格,他是一定會出城迎敵。再說了,先攻下嘉驍關,再圖開山城吧。”
“咳咳!”客鐣清了清喉嚨,手指著桌上地圖開山城的位置說道:“指揮的將軍必定是蕭輝忠,那傢伙善使火器,所擺的陣型恐怕也是像個鐵桶一樣吧。”
“將軍,您很瞭解他嗎?”
“不,我只聽說過他的大名,據說他善於佈陣以及指揮火銃手,我也並沒有真正看見過他的戰鬥。不過諸位放心,他是不可能擋在我們前面的,我們必定獲勝!”說罷,客鐣拳頭重砸在地圖上,以示他的決心。
……
三月初八
“魏忠柏已經死了,現在曾志陽掌管大權,他很快就要徹查魏黨了!我們現在怎麼辦啊!”
“不必慌張。”刑部尚書馮耀森端起一杯茶,不緊不慢的安慰著眼前的人說:“我已經安排好對策了。”
“對策?”
“沒錯,我費盡心思才在日月會里安插了幾個臥底,為的就是這一刻。”
“日月會?”
“沒錯,就是那個全是刺客的日月會,我們可以利用他們來剷除異己,還有……”馮耀森突然停住了嘴,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隨後壓低聲音說道:“我的臥底告訴我,他已經有辦法直接把舵主的位置搶到手了。到時,整個日月都能為我所用!”
馮耀森的眼神中透露出了滿滿地,繼承自魏忠柏的自信,以及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