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松嘴角微微上揚著,從地面上站起來,拍了拍褲腿上的塵土。
“那看來是我輸了。”教主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說:“不過能告訴我怎麼做到的嗎,我剛才一直看著你的動作,我很確定你沒有往裡面投毒。”
“很簡單,我把毒壓在舌頭底下,先自己喝下一小口,然後再把毒吐進水裡。順帶一提,你下的迷幻藥我也知道是什麼,要配解藥也是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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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聰明啊,不過你這樣害死他們真的好嗎?”
“那個毒只是讓人暫時暈過去而已,明天就好了。”
“想得可真是周到呀,冒昧問一句,你是官府的人嗎?”
“算是吧。”
“這樣啊。”
那個教主微微點頭,心裡已經盤算好了逃跑路線,他的身後開鑿有一個巖洞,裡面九曲十八彎,如果不知道正確路線的話,那得繞上半天,只要跑進去,他有足夠的信心甩開眼前這個人,只要跑掉了,拿著這個迷幻藥,換一個地方,他依舊是萬人敬仰的教主。
“想得美!”
彷彿看穿他的想法一樣,李道松冰冷的聲音迴盪在巖洞中,話音未落,一把匕首已經插進了那個教主的大腿裡。
“啊!”
教主的慘叫瞬間充滿了整個巖洞。
“那上面也是上了毒的喲,教主。”李道松譏諷的聲音再次響起:“不過不是他們那種,這算是一種麻藥吧,你的右腿恐怕已經動不了了吧?教主。”
傷口的疼痛在麻痺的感覺中逐漸退去,他已經感受不到自己右腿的存在了,破口大罵道:“卑鄙小人!竟然出手偷襲!”
“承蒙誇獎。”
這時,巖洞裡湧進來了數百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他們抬走了倒在地上的信徒,押走了祭壇上的教主以及他的幫兇,蕭軻指揮著這裡,為這件事做最後的收尾。
李道松對此並不感興趣,獨自一人轉身離開了巖洞,走到外面,如來時一樣登上了那輛馬車,不過車伕換成了一名士兵。
“走,回去。”
李道松直接躺在了馬車內,閉上了眼睛,駕車計程車兵應了一聲,催動馬車。回去的路還有很長一段,他決定先休息一會。
“接下來要解決的,就只有日月會了。”
小憩片刻,李道松睜開眼時已經快到南城門了,李道松依靠在馬車上,望著窗外,白玉教已經解決了。
按照他的吩咐,白玉教利用迷幻藥坑騙錢財的言論應該已經在城內外散佈了,明天等那些信徒醒來後再告訴他們水裡迷幻藥的事實,再加上迷幻藥吃多了會抽搐吐白沫、會死的這個假事實,然後處刑教主,便能永絕後患。
但白玉教之後,在其他地方,一定還會有什麼黑玉教、金玉教用同樣的方法收攏信徒,賺取錢財。
畢竟,人們就吃這一套,從五百年前起就是如此。
馬車停在了南門,充當車伕計程車兵拉開車門,畢恭畢敬地問:“大人,您要去哪?”
李道松想了想,走下了馬車,說:“我獨自一人四處走走。”
“遵命,那請大人您小心。”
“那麼,該怎麼解決日月會呢?”
李道松一邊思考一邊在街上獨自漫步,當要思考問題時他就很會獨自一人在街上漫步,對他而言,這有助於思考。
不知不覺間,李道松走到了胡府附近,但他依舊沒有想出一個好的辦法,腦中出現了不少想法,風險太大、漏洞太多、收尾棘手、這個就是異想天開了,他的想法都被自己的大腦一一否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