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四日
昨日早上回到驛站後,李江生睡了差不多一天,再次睜眼時已經是第二天了。
李江生打著哈欠來到驛站中,劉蕭與蘇正早已起來了,熊彬與周詩婷和分舵主劉廣巖都在,一眾人似乎正在討論著什麼。
“李江生,你醒來了。”
劉廣巖朝他點點頭,把桌上的食物推到了他的面前說:“你一邊吃點東西一邊聽我們說吧。”
李江生回了句“好”,然後便坐到了椅子上,拿起包子啃了起來。
劉廣巖接著說:“現在最麻煩的就是舵主的問題。我們不能說出舵主被替換了這件事,否則會一團亂的。我們統一口徑,就說是舵主水土不服,身體不適,不幸在此病逝。我已經用鴿子告訴開山城那邊的了。”
“就這樣子吧。”
李江生嘆了口氣,心有不甘地點了點頭。
“獨臂趙他們一定能處理好的。”
“對了,李江生,你父親走了。”
熊彬突然插嘴說。
“什麼?”
“他昨天出城了,看樣子他是一路往西去了。”
“這樣啊。”
“他還說以後一定有機會再與你見面的。”
“好吧,我們等會就準備回開山城了。”
李江生強行轉移了話題,顯然他現在並不是很想談論自己的父親。
“還有一件事。”
劉蕭站起來,把一塊腰牌扔到了桌上,在場的人都認出來了,這是前晚從他腰間掉出來的那塊。
“這塊腰牌是我四歲時官府送來的,我父親是一名跑東北的商人,但他卻死於非命,只留下了這塊腰牌。如果李老前輩說的沒錯的話,這塊腰牌必定與黃山鋤有關係,我打算在此查明這件事。”
“但我覺得我們還是現在先回去再說吧。舵主死於非命,那邊很可能會出什麼么蛾子。”
“我倒是能理解劉蕭。”
蘇正點點頭,說:“要不這樣吧,李江生。我和你先回去,劉蕭就留在這查自己的身世。”
“是一個不錯的想法。”
熊彬點點頭:“我們在這也能照顧一下他。”
“哈,照顧我?我好歹也是一名分舵主啊。”
“是啊。”
劉廣巖笑著拍了拍劉蕭的肩膀,笑道:“最年輕的分舵主,不過聽說你被撤下來了?”
“那是因為舵主要我和他們組隊。”
“好好好。”
李江生嘆了口氣,無奈道:“好吧,那我和蘇正先回去,劉蕭你就留在這,如何?”
“我沒問題,我一個人也能做。”
“放心,我們也會幫你的。”
周詩婷笑吟吟地看著熊彬:“對吧,熊彬?”
“當然。”
“那可真是榮幸啊。”
“那好。”
李江生點頭道:“那就這樣決定了,但在走之前,我們還有一件事要處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