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吧。”
“當然不知道啊。”
張志恆嘆了口氣,說:“我這種人啊,幹得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勾當,也不是什麼正經的活兒,所以……”
“這樣子啊,確實會有這種顧慮的。”
“那李道松你呢,你都四十多了吧?你不會還是光棍一個吧?”
“我有一位妻子,曾經。”
“這樣子啊。”
就在兩人談話之間,那名女子推門走了出來。
“怎麼樣了?”
李道鬆開口問道。
“呼,幸好送來的早,看起來是沒什麼危險了,不過這麼重的傷,恐怕要躺很久了。”
那名女子洗了洗自己手上的血跡,說道:“來,我來處理一下你們兩身上的傷口吧。”
這麼一提,兩人才意識到,剛剛的小巷大戰中兩人也受了點小傷。
於是兩人便配合地坐下來讓她隨意擺弄了。
“你們抬來的那個人,跟剛剛的爆炸有關係嗎?”
女子一邊把藥膏塗到李道鬆手臂上,一邊問道。
“是的。”
李道松點頭道:“那人是兵部尚書劉啟恆,剛剛我們在追趕一名竊賊,然後那名竊賊引爆了炸藥,把整條小巷都炸飛了。”
“哇,這麼厲害啊,那也是命大呀,竟然能在這種情況下活過來。”
女子熟練地把潔淨的布條綁在李道鬆手上。
“好了,那接下來到你了,張志恆。”
“你和他很熟嗎?”
“當然啦,他也算是我們的常客了,總是滿身是傷的跑過來,有時還欠錢不給呢!”
“哎,我什麼時候沒給錢了啊,我只是先欠著而已,過兩天就給了呀。”
張志恒大聲反駁道。
“是是是。”
女子強忍著笑意說:“這事我父親還嘟噥了好久呢。”
說罷,女子似乎想起了什麼。
“你這次不會也不給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