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聽完蔣仁慶的話語,馮耀森突然大笑起來,他笑著搖頭道:“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計策,但可惜啊,我連自己能否活到明天都不知道。今晚,陛下也許就會派人來取我性命!”
“這樣子啊。”蔣仁慶低頭思索片刻,說道:“據我瞭解,那名聽命於皇上,暗殺太子、先帝的應該是背叛者李道松,一名二十年前屬於我們日月會的叛徒。”
“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大人不必擔心,我向分舵主溝通一下,調一些刺客來保護您,就算李道松他再厲害,我想他也一定不會碰到您一根毫毛的。”
“那就全看你的了。”
馮耀森終於感覺自己可以松上一口氣了。
……
黑夜降臨,勝負將在今晚決定。
“不妙……”
李道松來到了馮耀森家外,靠在外牆上隱藏自身,馮耀森家中可謂是嚴防死守啊,就連屋頂上都站著手拿十字弩的看守,警惕地望著四方。而更出乎他意料地是,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身穿黑衣,頭戴斗笠,看架勢應該不是馮耀森的家丁,難不成是日月會?
李道松撥出一口氣,小心避開屋頂看守的視線,翻牆進入,蹲低身子貼著抄手遊廊前進,其中,巡邏的刺客數次經過他的身旁。
這些刺客舉著燈籠獨自一人巡邏,但李道松知道,這是日月會的手段,每人巡邏一圈都會向總管報告一次,如果他解決了其中一個,報告的人少了一個,總管就會立馬知道有人前來行刺了。
“哼,還在用二十年前的土方法麼。”
李道松繼續前進,小心避開巡邏的刺客,以及來自頭頂上的目光,雖然過程相當的困難,但對李道松而言,這也不算什麼。
不多時,李道松沿著抄手遊廊潛入到了西廂房處。
身子緊靠著西廂房,李道松聽見裡面傳來了竊竊私語的談話聲,李道松皺緊了眉頭,他之前從劉啟恆那得知,馮耀森只有一個兒子,長子毫無疑問應該住在東廂房,所以西廂房應該是暫時閒置著才對的,但此時裡面卻傳出了談話聲,令人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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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李道松溜到西廂房的窗戶處,輕輕扎破一個小口,往裡面望去。裡面有兩名男子正在談話,一人背對著他,那人身著黑衣,頭戴斗笠;另一人的臉被擋住了,但從他身上那華麗的衣服來看,也許就是馮耀森了。
“真是狡猾啊,離開正房,搬到西廂房這裡,正房那邊估計已經佈下天羅地網,就等我投進去了吧。”
就在李道松想著這些事時,那個背對著他的男子突然警惕道:“是誰!?”
他連忙蹲下身子,藏在了窗戶下面,但他也聽出聲音了,那人是中午與他見面的刺客,熊彬。
熊彬拔出彎刀,警惕地走向窗戶處,他已經注意到,窗戶的角落裡被人戳出了一個小孔。他推開窗戶,眼睛向下望去,李道松臉朝上對著他做了個禁聲的手勢,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聲張,熊彬心領神會地關上了窗。
“外面有人嗎?”
馮耀森有些不安地問道。
“沒有,是我多疑了,一隻野貓而已。”
“這樣啊。”
馮耀森鬆了一口氣,熊彬裝作隨意地走到了馮耀森的身旁,猛地一下敲在了他的後頸處,馮耀森當場昏了過去。
李道松也從窗戶裡翻了進來,拿繩子把馮耀森綁在了椅子上。熊彬在一旁看著李道鬆綁繩子,問:“所以,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日月會為什麼會在這?”
熊彬“嘖”了一聲,對李道松這種用問題回答問題的方式有些不滿地說:“日月會的一位兄弟跟分舵主說,馮耀森,也就是這個人,是反抗魏黨的忠臣,所以魏黨要派人來刺殺他,想讓我們來保護一下。”
“原來如此啊。”李道松點頭說道:“你今天早上問我內奸,依我看,這個內奸就是那位兄弟了吧。”
“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