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蕭輝忠提起直刀,刺穿了廖的胸膛。
……
“看起來應該是失敗了。”關外,劉延說道:“那火升起來也有一陣子了,但城門依舊沒有開啟的跡象,看來你的朋友們失敗了。”
劉延話音剛落不久,只見蕭輝忠站在城牆上,大聲喊道:“客鋮!你的小把戲是不可能起作用的!”
說罷,他把一具屍體從城牆上扔了下來,那就是廖的屍體。
見到這幅景象,劉延嘆了口氣,說道:“走吧,我們回營吧,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進攻。”
李江生也嘆了口氣,心有不甘的跟在劉延身後離開了。
三月十九
整裝待發,客鋮的大軍集結於關下,排好了陣列。蕭輝忠站在城頭上,望著底下黑壓壓一片的軍隊,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客鋮騎著馬位於大軍的中央,他拔出了腰間的寶劍,大聲吼道:“進攻!”
在客鋮的怒吼下,他的軍隊也大聲叫殺,衝向了城牆。他的部隊攻城方式與北狄相似,讓士兵推著附有厚實牛皮的牛車前進,牛皮可以抵禦住敵方絕大部分的弓箭與火銃。事實也如此,弓箭、火銃打在牛皮上幾乎毫無效果。
在牛車的後面,還有以木頭搭建,四周覆有鐵板的攻城塔,士兵藏在塔中推動車輪,緩緩向城牆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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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只聽見“嗖”的一聲,牛皮被一支足有手臂粗細的箭矢射穿了一個大洞,藏在牛皮後的數名士兵也被竄成了人串,發出痛苦的哀嚎,同時又有數個牛車前的牛皮被刺穿。
為了對付他們的牛車,守軍推來了神臂弩,這些由幾張弓疊成,用絞盤轉軸驅動的大殺器,毫不留情的擊穿了客軍的牛皮。
“就是現在,開火!”
蕭輝忠在城頭上大聲發號施令,現在敵方已經走的足夠近了,是時候了。在他的命令下,守軍點燃了大炮的引線,震耳欲聾的轟鳴聲響徹城頭,實心的鐵球從炮口中飛出,底下的攻城塔被砸了個粉碎,躲在裡面負責推動計程車兵自然也迎來了他們的終末,即使沒被鐵球砸成了肉餅,也成了守軍弓箭手的活靶子,被射殺倒地。
這就是兩方的使命,客軍推著攻城塔,亦或是扛著雲梯,拼命的往城牆跑去,守軍佔據城牆,拼盡全力以阻擋敵人的前進。
“火力掩護。”
在客鋮的命令下,弓箭手開始向城牆上射箭還擊,其餘士兵也推來了弩車與火炮,還有昨日臨時搭建的投石機對城牆上發起反擊,掩護攻城塔的推進。
客軍陣中飛出的炮彈與石塊,大部分打在了城牆上。嘉驍關的城牆特別厚實,當時負責修建城牆的是一名負責研製火炮計程車大夫,他特意參考了火炮的破壞力來修建城牆,火炮投石車之類的對城牆根本起不到任何的破壞作用,只能老實爬牆。
在炮火的掩護下,攻城部隊終於接近了城牆,把雲梯、攻城塔搭上了城牆。這些梯子上裝有倒勾,勾上城牆後便很難被推下來,客軍計程車兵們左手持鐵盾擋在頭上,接二連三的爬上雲梯;攻城塔搭在了城牆上,底下一手持刀一手持盾的刀盾兵湧入塔中,沿著塔內“之”字型的樓梯爬上,衝上城樓與守軍交戰。
守軍將粗大的圓木、巨大的石塊,還有滾燙的糞水接連從城牆上扔下,雲梯上計程車兵被砸倒,狠摔到地上,沾上糞水計程車兵發出了令人恐懼的哀嚎聲。
那些滾燙的糞水沾到身上,燙傷後會造成相當嚴重的感染,感染面積大計程車兵絕對已經是沒救的了,只能由戰友補上一刀,徹底結束他們的痛苦。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客軍計程車兵逐漸登上了城牆,舉刀與守軍交戰,登上城牆計程車兵並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固守在雲梯旁,掩護身後戰友爬上。
攻守皆備的刀盾手此時的作用便發揮了出來,他們舉盾組成盾牆,刀刃從縫隙間刺出,掩護後面士兵登牆,等戰力齊備後,再往前推進,一步一步穩紮穩打,步步為營,迫使守軍不斷後退。
戰場上形勢對蕭輝忠相當不妙,照這樣下去,很快城牆便會失守,但他還有後著。
“扔火龍油!”
蕭輝忠大聲叫喊,後排的守軍應聲扔出了幾十個密封的罈子,罈子砸在客軍士兵的身上、盾上,迸出了黑色粘稠的液體,這些液體滴到地上,讓不少客軍士兵滑倒在地。
客軍中也有見多識廣的,認得這種東西,當即大喊道:“不好!快散開!快退!”
但為時已晚,扔完罈子,接下來的就是火把了。瞬間,整個城牆陷入了一片火海之中,被燒灼計程車兵發出嘶聲裂肺的嚎叫,陣型大亂。
理論上火龍油所能造成的傷害範圍有限,但客軍士兵為了發揮刀盾結陣的優勢,幾乎都是擠在一起,這就使得火龍油的燃燒效果大大增強。
身上著火的人在地上來回滾動,但地上也全是點著了的火龍油,滾得越多,燒得也就越狠;有人四處亂跑,失足從城牆上跌下;而聰明的則是往守軍那邊跑去,被守軍一槍刺穿身體,結束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