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熱乎的偷拍照片。
沒有說明書,僅靠自己『摸』索,陸菀廷『摸』索出了這副眼鏡的功能,『操』作簡單,使用方便,如果不說,誰能知道這副平淡無奇的眼鏡,內裡藏著不為人知的驚豔高科技。
陸菀廷往前翻了翻,照片很少,可以看出,都是今晚拍的,陸菀廷摘下眼鏡摺疊好,放到床頭櫃上,微眯了下眼鏡,這副眼鏡看起來並不像剛買的。
之前的那些照片呢?
寶藍『色』絲巾凌『亂』的躺在被子上,陸菀廷伸手撈過絲巾,看了眼浴室方向,看來今晚,她要出爾反爾一次了。
洗好澡,祁清穿了和陸菀廷情侶款的可愛風t恤睡衣出來,看到被子下乖乖等著自己的陸菀廷,祁清隔著被子抱住她,痴痴傻笑。
陸菀廷也跟著笑了,從被子裡伸出手,掀起被子一角,“進來。”邀請祁清進了被窩。
祁清鑽進被窩,反手蓋好被子,跪在陸菀廷身側,一陣窸窸窣窣聲響,手腕一緊,陸菀廷又綁住了她。
冰涼貼上溫暖,唇被封緘,陸菀廷讓祁清跪在上面承受,身體如紛飛大雪裡跪在皇宮門口的妃子,祁清哆哆嗦嗦不停顫抖。
到後半夜,膝蓋跪出了淤痕,手腕上的絲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掙脫掉到了一邊,祁清無力地倒在陸菀廷身上,手搭著她肩膀,頭埋在她頸窩裡,“陸菀廷,你是個騙子。”
陸菀廷抱住她,在她耳邊笑,“你那副眼鏡是怎麼回事?”
懷裡的人身體明顯一僵,祁清咬唇,洗澡的時候她總覺得少了什麼,原來是眼鏡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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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邊開著夜燈,祁清睜開眼睛,目光越過陸菀廷的身體,看到了床頭櫃上的眼鏡。
陸菀廷親了下她的耳鬢,“那副眼鏡很適合偷拍。”陸菀廷『揉』了『揉』祁清的頭髮,“你用它偷拍了多少人?”
“只有你一個。”陸菀廷太壞了,先用刑再審問,她現在一絲反抗的力氣和心都沒有了,陸菀廷問什麼,她答什麼。
不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嗎?為什麼坦白了之後,陸菀廷還不放過她?
祁清揪住被角,死死咬住嘴唇。
不能哭。
第二天,陸菀廷早早起了床,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地下了樓,吃過早飯陪祁媽媽和祁爸爸坐在客廳聊天。
被折騰了一夜的祁清,扶著牆顫顫巍巍從臥室裡走出來,下樓梯,扶著扶手一步一步往下走,每一步,腿肚子都打顫。
客廳裡的人聽到動靜,一起抬頭看她,陸菀廷放下茶走過去,背對著祁媽媽老祁總,勾唇對祁清笑。
祁清瞥了她一眼,努力讓自己走得正常。
老祁總輕咳了一聲,轉過頭對王姨說:“早飯還熱著嗎?給清清重新準備一份吧。”把王姨給支開了。
陸菀廷溫柔淺笑,扶住祁清。
祁媽媽張口想問問怎麼了,想起昨天還是完好無缺今天破開了好幾道口子的藍『色』絲巾,把想問的話嚥了回去,改口說:“下次別那樣折騰菀廷了,看把你累的。”
拉著老祁總站起來,把客廳留給她們,“我和你爸去後院修剪花。”
祁清懵『逼』,陸菀廷笑著指了指脖子上圍著的絲巾,告訴她,“你爸媽知道我是下面那個。”
和她們聊天的時候,陸菀廷頻頻『揉』腰,祁爸爸祁媽媽憑藉理論知識,再加上陸菀廷脖子上的吻痕,猜出陸菀廷是下面那個。
就是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下面了。
祁清扶額,自己才是被欺負的那個啊。
這麼可愛的祁清,陸菀廷忍不住親了一口,“下次讓你真的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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