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對阿椹說的,是對你說的。”祁清有些害羞,還是告訴了陸菀廷,“前半句話,是照片洗出來放到相框裡那天寫上去的,後半句話,是搬去和你同居那天寫的。”
說起來,這是兩句話,不是一句話。
陸菀廷的激動溢於言表,笑彎了嘴角,那張照片是楊椹幫祁清拍的,她以為,那句話祁清是對楊椹說的。
“真的是我嗎?”陸菀廷恍恍惚惚不敢肯定。
祁清以深吻作答,她側頭閉上眼,緩緩向陸菀廷靠近。
微涼的雙唇親密地磨蹭,祁清熱情如火吮吻陸菀廷的柔|軟,綿長的一吻結束,祁清意猶未盡,留戀地又親了兩口。
“從小到大,我只喜歡你,只親過你,除了爸媽,只和你睡過一張床。”暗戀初戀給了陸菀廷,初吻初次也給了陸菀廷。
陸菀廷不會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喜歡她,難以控制地為了她做了多少看起來變態的事情。
“祁清。”陸菀廷輕喚祁清的名字,笑著告訴她,“初三那年遇到的那個可愛女孩子,就是你。”
陸菀廷考慮要不要把大學再次遇到她認出她這件事告訴祁清,祁清掐住了她臉,氣恨恨地說:“我就知道,那個人是我,可愛這個詞你只會用來形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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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菀廷不下一次說她可愛,這已經成了她在陸菀廷心裡的代名詞,陸菀廷怎麼可能會用可愛去形容別人。
“如果我拿可愛形容別人呢?”陸菀廷不要命地問了一句。
祁清微眯起眼睛,“那就把你關在家裡,每天只對著我一個人,只能對我說可愛。”
“祁清。”陸菀廷的神『色』忽然認真,動了動唇,三個字太沉重,在祁清的目光下,她沒辦法說出來,陸菀廷抱住祁清,靠在她肩膀上,側過頭在祁清耳邊輕聲緩慢一字一句慎重地告訴她,“我愛你。”
心怦然加速,像安上了曲率引擎,周圍的時空瞬間扭曲,祁清感覺整顆心炸裂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緊緊抱住這份愛,祁清抬手擁住陸菀廷,手臂收緊,再收緊,似要和彼此融為|一體。
耳鬢廝磨酥酥麻麻,蜜意柔情盤桓徜徉,祁清咬了下自己的舌尖,一陣刺痛感從舌尖上傳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做夢。
“你愛了我十幾年?”
陸菀廷微愣,“那倒沒有。”
初三第一次遇到祁清,只是覺得她可愛,那時候她們都還是孩子,周圍談戀愛的人很多,但陸菀廷不在那一列,直到大學,她情竇才開,懂得什麼是愛情。
再次遇到祁清,愛不知何起,喜歡得無法自拔。
祁清:“……”
她忘記了,陸菀廷說過,她不知道要不要娶自己,“那你是怎麼認出我的,又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祁清扶額捂眼,“不會是我去公司找你那天吧?”
這種橋段,蘇得狗血。
陸菀廷從祁清身上離開,旋身挨在她身邊坐下,歪頭靠著她肩膀,笑意盎然地仰望著祁清,“小祁總的公司缺資金嗎?”
一個又一個真相泡沫被戳穿,祁清尷尬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藏起來,陸菀廷拿開她擋住眼睛的手,用喉音問出了一聲,“嗯?”
軟綿綿的聲音撓得祁清『亂』糟糟的心癢癢的,感受到手腕上陸菀廷的溫度,祁清還想再做一下無謂的掙扎,“缺。”
“你缺資金,還有心情時間和我談戀愛?”陸菀廷笑著揶揄,“作為投資方,有權利知道被投資方的資產負債情況,產值產業生產能力,小祁總是不是忘記了我看過你們公司財務部送過來的財務表?”
陸菀廷虛空做了一個翻開檔案的動作,“這裡蓋著你們公司的公章和財務章,這裡簽著你的名字。”她合上檔案,指著檔案邊沿,“這裡還蓋了一個騎縫章。”
臉紅得不能再紅了,祁清按下陸菀廷的手,赧然懇求,“你別說了。”聲音輕軟如疏鬆的棉花團,讓人一陷不起。
但陸菀廷是誰啊,沉陷在溫柔鄉里,還能抬起頭反撩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