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讓整個臥室溫暖, 祁清掀起被子一角, 『露』出了圓潤的肩頭, 目光不經意掃過,肩頭上也有一片散『亂』的吻痕。
祁清捂臉, 陸菀廷到底在多少地方留下了痕跡啊!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一個上了年紀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夫人, 你起床了嗎,我可以進去嗎?”
這個人是誰?祁清對著臥室房門失神。
縱|欲過度的後遺症來了, 昨晚太興奮, 今天大腦反應遲鈍了。
見夫人沒回答自己, 端著剛煲好的紅棗枸杞參雞湯和從家裡帶來的海參小米粥的張姨,又敲了敲門, “我是張姨呀,大小姐怕你餓著, 讓我回來給你做早飯, 你還睡著?”
再沒回應, 她就端著參雞湯和小米粥下樓,放鍋裡保溫著了。
原來是張姨,祁清想起陸菀廷第一次帶自己回家,就向張姨介紹自己是她的夫人。
“醒了。”開口喑啞, 祁清還沒來得及說等自己穿件衣服, 咔噠一聲響, 張姨開啟房門探進了頭, 祁清只好用被子裹住自己身體,臉上笑得尷尬,“張姨。”
張姨樂呵呵地端著托盤走到床邊,餘光瞟見枕頭邊明顯被撕破的睡裙,老臉一紅,放下托盤說:“那什麼,這一碗是參雞湯,一碗是小米粥,湯去了油脂,很清淡。”
大小姐從不允許任何食物進臥室,今天卻讓她把早飯端進臥室送給夫人,可想而知,夫人被她折騰得有多累了。
“你慢慢喝,我就在樓下,有事你在門口喊我一聲就行了。”緊裹著的被子底下是什麼情況,張姨不用想就能猜到一二,說完毫不猶豫地離開了臥室。
門關上,祁清鬆了口氣,被子底下的她赤身『裸』|體,什麼都沒有穿。
祁清撐著床坐起身,倒吸一口涼氣,腰生疼,連帶著肋骨也一陣陣悶疼,像被人折斷了一般,雙腿一動,中間的腫脹異物感揮之不去。
再看一眼床頭櫃上的參雞湯,竟然有種坐月子的感覺。
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祁清才恢復過來,她扶著床慢慢站起來,趿拉著拖鞋『揉』著腰一步一步走進浴室。
祁清第一次覺得浴室太遠了,從床走到浴室,感覺跑了八百米那麼累,累得她直喘氣。
艱難地洗完澡,換了一身乾淨的睡衣從浴室裡出來,熱氣騰騰的參雞湯已經不燙了。
祁清在沙發上坐下,端起參雞湯舀了一勺送進嘴裡,溫度剛剛好,入口清淡鮮美。
紅棗滋補養血,枸杞潤肺補腎,祁清喝完湯把碗放回到托盤上,拿紙擦了擦手,想起來給陸菀廷發個訊息。
祁清:我起床了,剛喝完張姨做的紅棗枸杞雞湯。
神『色』淡淡和張篁雅討論專案的陸菀廷收到她的訊息,揚起唇角『露』出笑容,不管在場的人,拿起手機給祁清回訊息:喝完了再睡會兒,我很快回去。
喝完湯又喝完粥,祁清去衛浴間漱口,準備再回床上躺會兒。
剛吐掉嘴裡的水,小姑子出現在了她臥室裡。
祁清轉頭看了她一眼,“你今天不是要開題答辯?怎麼來這裡?”
陸雲榭斜倚在門上,挑眉笑盈盈地看著她,“八點多就答完辯了,你猜我答辯的時候遇到誰了?”
“遇到誰了?”祁清掬了一捧水,洗掉嘴角的泡沫,拿『毛』巾擦乾。
“何芷。”
乍然聽到何芷的名字,祁清心猛地跳了一下,扭頭看她,陸雲榭眉峰上挑,“她和我們學校的教務處長肖老師在一起,等我答辯完從教室出去,肖老師不在了,她一個人站在走廊上等我。”
祁清往外走,陸雲榭跟在她身旁繼續說:“她問了我一些姐姐和你的事。”看到祁清走路緩慢,姿勢也有些說不出來的奇怪,陸雲榭關心地問了一句,“你怎麼了?”
“沒什麼。”祁清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陸雲榭,“小姑子,你來這裡就是想和我聊何芷學姐嗎?”
“不是啊,還有其他事。”餘光瞥見床上的凌『亂』,再結合祁清現在的狀態,陸雲榭嘴角一抽,“昨晚你和我姐……”
祁清點了點頭,小姑子什麼都懂,沒必要在她面前遮遮掩掩。
陸雲榭正眼往床上看了一眼,看到撕破的睡裙,由衷感嘆,“沒想到我姐有這麼狂野的一面。”
祁清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那條被撕破的『性』感吊帶睡裙,昨晚的畫面跳出來,祁清一本正『色』道:“那是你姐穿的睡裙,被我撕破的。”
“你是上面那個?”陸雲榭不相信。
三樓有健身房,姐姐平時除了跑步,有空還會在健身房裡練啞鈴舉槓鈴,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實際上能輕而易舉地把人打橫抱起來。
祁清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嗯啊。”
陸雲榭的目光在祁清手上打量了一圈,她的指甲剪得乾乾淨淨,陸雲榭不可思議地感嘆,“沒想到啊。”
“對了,你找我不是還有其他事嗎?”祁清趕緊把話題扯開,再騙下去,她要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