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羽絨睡袋保暖效果比起來,單薄的t恤其實就和裸奔沒什麼區別。而被打暈的李楠耿青等人,在凌晨時分醒來後,便真切體會了一把什麼叫“飢寒交迫”。受了傷,車開不動,所有通訊手段無效,這群平日裡在一畝三分地上自認強橫的“大哥”們都是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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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車上還有一些食物,忍著痛吃上幾口,身上也算恢復了一點力氣。可身上插著箭桿的幾個人卻是受了罪,但再疼他們也不敢拔,畢竟正經冷兵器戰爭不會使用這種靶箭頭,每個受傷的人流血都是不多。如果拔了,反倒可能流血過多致死。
於是這群人在商議過後,只能忍痛步行沿著馬路走,不然在車上這麼凍一宿,明天真是要出人命的。
十三陵水庫這條路大晚上幾乎沒有車,十來個人一邊走一邊抱著肩膀凍得哆哆嗦嗦嘴唇發青,有個狗仔甚至忍不住哭出聲來,讓這隊伍的氣氛變得愈加詭異。
不過走了二十來分鐘,他們終歸碰到了一輛對向駛來的汽車,那冷色ed大燈照過來時,這群人差點感動的跪下——可集體張開手臂想要攔車時,那輛汽車卻是“吱”的一腳重剎,隨即在離這群人三十米遠的地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掉頭跑了。
這輛純電動的賓士估計是開了運動模式,加速的時候後輪竟然出現了燒胎的狀況,足以想見司機逃離的心有多麼迫切。
車走了以後,一群人面面相覷了幾秒才回過味兒來——十三陵旁邊,大半夜一群滿身紋身、身上插著箭的社會大哥伸手攔車,換了自己估計也不敢停啊!是人是鬼都恐怕得先仔細考慮一下…
這群人最終獲救還是在一個多小時以後。他們終於被一輛路過的黑色尼桑搭救——估計是因為尼桑車裡載著四名壯漢的緣故,這些“好心人”給撥打了昌平醫院的急救電話,詢問是否報警的時候,幾位社會哥都是擺手,硬說是自己出去玩兒導致的箭傷。
這種瞎話搭救者也懶得揭穿,一番折騰算是把這群人弄到醫院去了。不過120的救護車拉走這群人以後,黑色尼桑卻是繼續向十三陵裡面開,並最終找到了這群人之前拋棄的三輛車旁。
車上的幾個人下來拿著個手電下來觀察一番,直到天亮才上車離開。
而清晨時分,正點起床的趙鴻文便接到了那位“私家偵探”的電話。
“老闆,事情有些複雜。我個人建議您不要再和這兩個人有什麼牽扯。”
開頭這句話便讓趙鴻文一愣,他這兩天閉上眼都是卡戴珊,迎面這盆冷水讓他實在有些無法接受,忍不住反問道:“你不是調查說那個羅迪是父母雙亡的宅男麼?有什麼不能牽扯的?”
“老闆,資料上是這麼寫的沒錯。但他昨晚上在被十幾號黑社會打手追蹤的情況下用弓反擊,傷了六個人,每一箭都貫穿人體,把人打傷了還弄暈在荒郊野外,要不是我帶著助手碰到這群人,估計他們死幾個都是正常的。”
“什…什麼?”
趙鴻文在這頭長大了嘴巴,他從未想過人畜無害的羅迪能做出這種事來,但想到自己被打傷的兩個強力保鏢,似乎這種事的發生並非意外——卡戴珊的強大他已經有了概念,他卻沒想到羅迪竟然真的敢用弓箭傷人。
要知道就算是苦練多年的自己,也從未想過拿著獵弓出去“射人”去。對於現代人來說,弓這種東西就是個陶冶情操鍛鍊身體的玩具,跟“實戰”早就扯不上關係了。
“他用的弓力量堪比一百來磅的弩了,老闆,那箭虧著是靶箭頭,不然這幾個人早就死了。”電話對面的人知道趙鴻文什麼身份,所以說話也慎重起來:“這種人平日裡看著無害,但逼急了很危險。我查了一下那些混混的車,應該是個娛樂公司的狗仔,結果跟蹤不成被他端了。那幾個人傷口都在肩窩或手臂,無論離多遠,我覺得就算是我用手槍,實戰的時候也沒辦法這麼準…”
這是實話,就算久經訓練的戰士,上了戰場能有平時準確度的三分之一就算發揮不錯。這位偵探以前是刑偵部門退下來的,年輕時沒少和窮兇極惡的匪徒打過交道,知道這種角色有多麼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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