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娜塔微紅的面頰,羅迪突然有種衝動…而這衝動也馬上化為了行動:他的伸出手,輕輕將娜塔臉頰上的泥印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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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塔的身體僵了一下,隨即放鬆下來,臉頰的紅暈愈發明顯。
“剛才…你差點死掉。”
對於死亡,娜塔的確是害怕的。不過因為羅迪親吻自己帶來的衝擊太大,才讓她在這幾分鐘內忽略了這種恐懼,到此時羅迪說起時,她才在心底泛起些許後怕。
當然,她心中還有對羅迪的好奇—如果他只是趁機…趁機佔便宜,那自己怎麼辦?
“你呼吸停止了,如果不這樣救你,恐怕你真的會再也無法醒過來,”羅迪沒有去解釋什麼叫“人工呼吸”,只是簡簡單單的跨過了這個話題,低聲問道:“現在感覺哪裡痛?和我說一下。”
羅迪雖然沒有細說,可娜塔卻聽出了話語中的另一層意思:他那麼做,是為了救她。
而對於這簡單的緣由,娜塔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相信,她輕輕鬆了口氣,低聲回答道:“胳膊好像斷了,肋骨有些痛。”
這是娜塔第一次將自己的苦痛告訴別人,話說出口的瞬間有些猶豫,可這句話說完之後,她的心中卻彷彿悄悄放下了什麼,緊繃的身體也無意間放鬆了下來。
當一個堅強到倔強的人放下心防、並願意將自己脆弱一面展示給一個自己願意相信的人時,往往意味著對方在心中的地位…悄然發生了變化。
羅迪眨了眨眼,他察覺到了娜塔對自己態度上的微妙改變,卻並不明白這具體意味著什麼,只是遲疑片刻後,低聲繼續詢問著她的傷勢。
不多時,魯格和卡特等人便帶著隊伍趕了過來,隨即立刻在森林邊緣開始駐紮營地。身上多處骨折脫臼的娜塔在司鐸治療後打上了數個夾板神術和藥劑只能暫時保住性命,這種嚴重損傷想要真正恢復,卻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做到的。
顯然,娜塔在兩個月內是無法跟隨自己繼續行動了。
羅迪心中覺得有些怪異:曾經“娜塔導師”那冷漠而嚴厲的表情似乎依舊曆歷在目,可轉眼間,“學生娜塔”卻在自己的叮囑下,低垂著眼簾,安安靜靜的躺下休息…
“還有什麼事,是不能發生的呢?”
他暗自感嘆一句,隨後卻是為“蝮蛇十字”和那個“胡安子爵”的事情而感到憤怒。
“接下來,就是清算的時間了。”
四月二十七日。
天氣漸漸轉暖之後,霍利爾城愈發熱鬧起來。
“玫瑰十字”教會修道院的院長本傑明主教升遷離開,新來的主教為了籠絡人心,開春以來連續進行了數次演講,對此安格瑪公爵都是竭力支援,能出人力出人力,能捐物資捐物資—不過其他貴族透過各種途徑悄悄打聽後得知:老公爵為教會捐贈的金錢與物資,相比往年足足少了七成,資金明顯捉襟見肘。
平民們對此一無所知,“玫瑰十字”也從不會對貴族捐贈物資的多少評頭論足,不過這些聯手想要壓制安格瑪的貴族們卻是興奮異常,因為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安格瑪不堪重負倒下的摸樣…
可是他們卻沒想到,自己等來等去,卻等來了一條讓他們感覺無法理解的訊息:安格瑪公爵準備在四月三十日於公爵府設宴並宣佈一條重要訊息,希望各位大小貴族準時到場。
一封封請柬被髮了出去,基本波及了大部分有資格參與這場晚宴的貴族,令一眾領主們大眼瞪小眼:安格瑪瘋了
貴族雖然都喜歡堆著笑容互相捅刀子,那只是維持著表面上最基本的禮儀罷了,真到了撕破臉皮的時候,沒有人會手下留情。安格瑪本來就寡不敵眾,被圍攻這麼久,幾乎只剩下半口氣,可如今卻突然鬧這麼一處,意欲何為?
難道他把所有的冤家都聚到一起,然後準備當場攤牌?
還是說這個老東西自知活不久了,準備在死之前和大家拼一把,同歸於盡?
【這幾天實在是太忙了,每天睡眠不到六個小時,出去一天晚上才回來,強撐著寫完了倒下就睡…明天開始終於能夠喘口氣休息了,週二應該能兩更,提前打個招呼,這周應該能兩次雙更,求大家推薦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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