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巴掌打得既快速,又兇狠!
脆響過後,許文陽腦袋一偏,承受不住巨大的衝擊力,當下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還是蕭逸塵故意減輕了勁力,不然的話,許文陽的腦袋和身子敢直接搬家!
腦袋裡嗡嗡作響,耳邊也彷如有成千上萬只蒼蠅在縈繞一般,許文陽整個人都懵圈了,雙眼呆滯,坐在地上老半天才緩過神來。
一張嘴,吐出一口鮮血,在鮮血中還夾雜著幾顆大黃牙。
“你……小雜……”
醒轉過來的許文陽,還想繼續辱罵蕭逸塵是什麼小雜種、小畜生之類的話,結果看到蕭逸塵那雙冰冷不摻雜任何感情色彩的野獸目光,嚇得他又把後面的話吞回肚子裡。
“小子,你等著,我是不會讓你好過的。”
許文陽恨聲罵道,站起身撥通了他父親許博的電話。
許博也正是康悅珊的繼父,這些年裡不幹好事,賭博、吸毒、偷雞摸狗這些下三濫事兒他幹了不少,局子也沒少進,但這種人卻是天生犯賤。
即便被抓進去改造一番,他們出來後,照樣不幹好事,就想搞一些歪門邪道的事兒,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下意識習慣了。
能輕易改掉的毛病,那不叫習慣,習慣是一種下意識行為,深深地洛鏤刻在他們的心裡。
許文陽很好地繼承了許博的‘優良基因’,撥通電話後,他哭喊道:“爸,你可要過來幫我主持公道啊,這裡有一個人把我給打了,我在陽晨小區這裡。”
“什……什麼?”電話那頭的許博聞言大驚,隨即氣惱道:“文陽,你告訴我,是不是悅珊那個丫頭找人打的你?”
許博明白,繼女康悅珊如今在蒼雲縣越做越大,身邊也僱傭了保鏢,兒子目前在陽晨小區被打,肯定又去找康悅珊要錢了,結果錢沒有要到,反被康悅珊的保鏢揍了一頓。
這種事兒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早在今年年初的時候,就發生了這檔子事。
那一天許文陽作死,在康悅珊面前指手畫腳,還猖狂無比的衝康悅珊叫囂,結果被康悅珊的保鏢痛打了一頓。
如今許文陽又在陽晨小區附近被打,許博猜測肯定是康悅珊乾的好事。
“奶奶的,這個小丫頭片子現在是翅膀硬了,動不動就打她弟弟,我過去瞧瞧,如果真是她派人打的,我許博就從沒有她這個女兒!”
許博還牛逼起來了,殊不知這一輩子,康悅珊從未承認過他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康母在客廳裡打掃衛生,愕然聽到許博的話,開口説道:“老許,你肯定是錯怪悅珊了,那丫頭的性格我知道,她絕不會無緣無故讓人去打文陽的。”
“哼,你給老子滾一邊去,都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女兒,現在翅膀硬了,連她弟弟和老爸都不認了是吧?我告訴你,這樣下去,她遲早連你這個母親也不要!”
許博吹鬍子瞪眼,憤然地離開了家。
康母望著許博遠走的背影,長嘆口氣,說實話這個家,她也待夠了,只是嫁給了許博,她沒有辦法而已。
……
陽晨小區門口,康悅珊與張娜都下來了,看到蕭逸塵站在路邊,至於許文陽,則是鼻子嘴裡冒血,顯然被蕭逸塵教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