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均是陶公的戰將,如今朝廷忠擰不分,我等今天就要討個公道!”
說罷,馬俊,趙誘大軍全出,殺奔而來,趙誘不敵,率軍撤走,逃到江安縣,暫時駐紮,密信王敦,俱言鄭攀,馬俊已反,王敦捏著密信,恨恨地罵道,
“定然是陶侃這賊廝指使的,如若不是陶侃,憑鄭攀,馬俊這兩個小人物,怎敢反我!這倆人如是不除,我王敦還有何面目立於朝廷之中!”
說罷,王敦遣襄陽太守朱軌,揚烈將軍李桓率領大軍三萬,前來征討鄭攀和馬俊,鄭攀馬俊得知大軍前來,自知不敵,竟然引兵投奔了杜曾,杜曾對於鄭攀和馬俊二人去除舊仇,結為兄弟,發誓同生共死,共抗王敦!
但是以杜曾現在的一萬兵馬,也自知難是朱軌的對手,正在憂慮間,轉機來了!
坐鎮長安的晉愍帝司馬鄴,得知江東內亂,陶侃和王敦互相攻伐,心中悲喜,道,
“王敦和陶侃,都是大晉的支柱,怎能相互攻伐,棄北方於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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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司馬鄴為了調和陶侃和王敦之間的矛盾,派侍中,羌人第五猗yi一聲,音同一)前來就職荊州刺史,司馬鄴如此看中第五猗,說明這個人並非泛泛之輩,此人名望頗高,第五猗自長安出發,一路招募兵馬,到達荊州之時,竟然聚集了一支萬餘人的部隊!
鄭攀和馬俊馬上修書一封,送與第五猗,俱言道,
“王敦亂權,陶公有平叛之功,卻被王敦遠調至廣州,並且派自己的堂弟王廙上任荊州刺史,荊州官員盡皆不服,我原本都是陶公的部下,深受陶公的知遇之恩,如今陶公受到王敦的壓迫,我們決定起兵反抗王敦,奉您為荊州之主,荊州本就是朝廷的,不是王敦的,望刺史大人與我們一道,擊敗王敦,保住荊州!”
話說朱軌,一路苦死破敵之計,這鄭攀,馬俊二人雖然兵力不多,但是一來投奔了杜曾,而來,鄭攀和馬俊在荊州任職多年,有不少人追隨於他們,這時候,他想來一個人,朱伺,說起來,朱伺乃是朱軌的遠方表親,朱軌便暗自修書一封,送與朱伺,俱言,自己馬上就要道沔陽了,讓朱伺領荊州兵馬到沔陽,與自己內外夾擊,進攻鄭攀,不幾日,朱伺回信,表示同意,朱軌這才放了心。
不幾日,朱軌行軍到沔陽城外三十里,見到了同樣領兵前來的朱伺,朱軌出謀劃策道,
“現在杜曾,鄭攀,馬俊三人,就在沔陽城內,杜曾勇猛不可力敵介時,本將軍當佯敗,引誘杜曾出城,仲文伏于山上,但見杜曾出城,仲文便引軍廝殺!”
朱伺應允。
次日,朱軌領兵殺到沔陽城下,杜曾,鄭攀,馬俊領大軍早就嚴陣以待,朱軌怒罵道,
“汝等叛賊,竟敢與漢安侯為敵,如今我大軍兵臨城下,汝等速速下馬受縛!”
杜曾道,
“王敦乃是禍國殃民的佞臣,你朱軌也算是名門之後,為何要認賊作父,拱手聽命於王敦那個佞賊!”
朱軌大怒,罵道,
“漢安侯乃是江東支柱,我豈能容汝等在此胡說八道!納命來!”
說罷,朱軌綽槍拍馬而出,杜曾亦是來戰,只見杜曾的大刀上下翻飛,打的朱軌毫無還手之力,吃下二十合,便敗下陣來,杜曾追擊朱軌,揚烈將軍李桓怕朱軌有失,拍馬上陣,敵住杜曾,朱軌見李桓前來,遂回馬復殺,與李桓一起來鬥杜曾,杜曾以一敵二,大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鄭攀,馬俊各自奔馬前來,助陣杜曾,李桓,朱軌不敵,敗逃而回,杜曾,馬俊,鄭攀趁機出城廝殺,兩軍混戰,此時,朱軌只聽一聲爆喝,
“第五猗在此!朱軌李桓休得猖狂!”
第五猗遂與鄭攀,馬俊一起,來戰朱軌!朱軌眼見不敵,大呼道,
“朱軌何在!朱軌何在!”
朱軌領著一萬荊州兵馬,就在山上看著,部將房皋見山下已亂,便急衝衝尋到朱伺,道,
“老將軍,朱軌眼見不敵,此時殺出去正好!”
不料朱伺卻是捋了捋鬍鬚,搖了搖頭,道,
“命令全軍按兵不動,擅自出兵者斬!”
朱軌不得朱伺援兵,大敗而回,領殘兵慌忙逃竄,杜曾正欲追殺,不料卻被第五猗攔下,第五猗道,
“不可追趕,只擊退朱軌便可,朱軌再怎麼說也是王敦的部下,我們都是朝廷的將領,不可自相殘殺,讓匈奴得了漁翁之利!”
不料,杜曾卻是言道,
“你的話,講的是不錯,但是王敦心有不詭,豈能聽你這些道理,今日若不誅殺朱軌,他日,朱軌定然會捲土重來!”
杜曾不聽第五猗之勸,執意率兵要追殺朱軌,第五猗心中暗自嘆道,
“這些人看來也不是真心誠意地奉我第五猗為主,只不過是想利用我的力量來對抗王敦罷了!”
站在山上的朱伺卻是輕聲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