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會議結束的晚宴結束後,有很多在斯德哥爾摩大學借用的物品需要歸還。
由於王洛和梁老師都沒有開車過來,所有,我就擔負起歸還物品的角色。
我帶著梁老師的愛人一起去歸還物品,也就順便把梁老師的愛人送回家了。
梁老師也邀請了金名來參加晚宴,但是由於車的空間不足夠,所以我就把金名留給梁老師,讓梁老師帶著金名坐火車回家。
我則在梁老師家的樓下,等金名。
金名這一路和梁老師簡單的聊了一下,給我帶回了一條資訊。
“我前段時間給石心推薦的那個上海的大學,不知道石心是否感興趣。”,梁老師在火車上問金名。
“嗯,石心看過了,但是好像不是石心的主要研究方向。”,金名回答。
“人這一輩子,會不斷的換方向,我也換過很多的方向,這很正常的。”,梁老師說。
其實這只是個藉口,我和金名早就商量過,這只是個掛在大學名下的研究所,所以我們才選擇不去的。
“我現在在學習瑞典語,想要考這邊的職業醫師,所以可能會花很長的時間,前輩們說需要花四年的時間。”,金名看似是在嘮些不相關的話題,實則是告訴梁老師,我們近些年想留在瑞典工作。
“其實啊,人要是想做領導,首先得有氣勢。”,梁老師也似乎在聊些不相關的事情,但其實,他是想告訴金名我沒有王洛有氣勢。
“是啊,人應該有些氣勢。不過有時候,掌握不好度,氣勢很容易變成刻薄。”,金名也在告訴梁老師,王洛是刻薄,不是有氣勢。
梁老師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我在梁老師家的樓下等了五分鐘,就看到他們從火車站的方向走過來。
“石心,我把你的愛人安全帶回來了。”,梁老師走到車的跟前,笑著和我說。
“謝謝老師了。”
“得謝謝,幫我還東西,還把我的夫人安全的送回家。”,梁老師說。
我們和梁導師道別後,就回家了。
金名和我說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我只能無奈的笑一笑。
“這個團隊已經不健康了。”
第二天是週末,早晨起來,金名在洗澡,我想著給金名做煎牛肉餅。
肉餅儲存在冰箱的冷凍室裡,兩塊肉餅凍在了一起。
我那廚房刀插在兩個肉餅之間,用左手按住另一側,結果一刀捅下去,直接扎壞了左手的中指指度,5毫米的口子,深度不詳,血,汩汩的流了出來。
“寶貝————”,我第一次慌了,平生頭一次見這麼多的血,亂了方寸。
“怎麼了?怎麼了?”,金名圍著浴巾從浴室裡跑出來。
“我的手~”
“怎麼弄的啊!心疼死我了!傷口太大了!”
“用不用去醫院了?”,我支稜著手問。
“走吧,去看看吧,傷口是有點兒大了。咱麼家也沒有醫用的東西,我那保鮮袋兒給你纏一下吧。”,金名說著,就開始翻東西幫我包紮傷口。
可是上了車就頭痛了。
我家最近的醫院,週末不開門!天啊!
金名有導航,帶我去二十公里外的大醫院。
大醫院裡沒有幾個人,我倆在醫院裡轉了10分鐘,才找到了一個值班的人。
這個值班的人看到我的鮮血淋漓的手,親自帶我去急診室。
就診費,四百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