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科研不敢說,但是能看上我兩年前編的那個漏洞百出的軟體,先“呵呵”吧。還聽穆林說,2008年的時候,王生炒股賠個精光,打那以後就潛心鑽研賺錢之術;
越夏已經留校,那句話怎麼麼說來著,“惡人巧諂多,非義苟且得”,形容他再精確不過了;
吳心飛,又是一個關係戶,市工業大學畢業,常會撞到他不務正業。
這樣配置齊全的教師團隊,再加上60幾個嗷嗷待畢業碩士、博士生,嘖嘖嘖...
怪不得走了不到一年,李教授就急了。
這次回國,有一點事沒有預料到的,人際關係突然就變得複雜了。
“在宴賓樓,大家都去啊!呵呵呵,來來來,師妹,吃喜糖...”
“師兄,給我扔兩塊兒!”
“一直都沒見過嫂子,師兄你藏得真好!”
遠遠的聽到學生辦公室裡鬧哄哄的。
是越夏回來了。
離開這一年,越夏白胖了不少。滿面春光,頭髮應該是擦了髮膠,一綹綹的,穿一身筆挺的西裝,皮鞋鋥亮。
“師弟!哎呀,一年沒見啦!真想你啊!什麼時候回來的啊?”,越夏格外的熱情,看到我直接上來,左手搭在我的右肩,右手大力的握住我的手,拉的我上身略向他的方向前傾。
“回來有段時間了,剛剛回來報道。聽說師兄要結婚了?”
“宴賓樓,這週日下午4點30,一定來啊!這是喜帖。”
“這還用說嗎,肯定得到場啊!師兄,恭喜恭喜啊。”
宴賓樓是龍州市有名的酒店,但凡有點錢的人,都想擠破腦袋在這裡辦喜事,有面兒!
宴賓樓,10層高,門面是高門大柱,大廳是金碧輝煌。
門口有幾個越夏的研究生在門口迎賓。
很多市理工大學的領導和教授都出席了,他們被安排在儀式臺下面的桌子。年輕的老師和學生距離儀式臺較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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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儀式就是近些年很流行的、很程式化的走t臺的過程。
儀式結束後,越夏挨個桌子敬酒。到我們這桌時,已經有些醉醺醺的了。
“謝謝師弟師妹們來捧場啊!師兄很感激你們!看看你們嫂子!這是我媳婦啦!”,越夏一邊說著,一邊“啪”的一聲拍了一下新娘的屁股。好像是在炫耀自己的一件戰利品。
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會不會覺得尷尬,我已經是一後腦勺的黑線了,這明顯是對女性的不尊重。
新年穿著紫色的禮服,從第一眼見到她,一直到我們離開,沒有表情,沒有說話。
“師兄,你知道為什麼新娘穿紫色的婚紗,而且宴會還放在下午舉辦嗎?”,越夏走後,卞江湊到我的耳邊小聲問。
“這還有什麼說道嗎?”
“因為女方是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