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章追了我們的本科女同學很長一段時間,但是那個女生一直當他是備胎耍。
印章,中等個子,很勻稱的身材,平時從來不運動,他的理論是,生命在於靜止,最大的愛好是書,但是隻買,從來不看。
他喜歡做飯,老實巴交的,沒有什麼脾氣,每天都是笑呵呵的,我覺得,他應該是女人們口中的暖男吧。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沒有找到女朋友。
突然有一天,印章的一個鐵哥們,大柳,來我們家做客,我們嘻嘻哈哈的聊了很長時間。
“印章,我有一個朋友,人特別不錯,你想不想認識一下,我覺得你倆挺合適的。”
“男的?”,我插科打諢的問。
“去去去....”,這是印章的標誌性髒話。
“那女孩,剛失戀,她家庭條件不好,她前男友找了個有錢的女朋友,馬上就要結婚了。女孩子挺受傷的,也老大不小了,就想找個老實人,好好過日子。我看你是個老實人,覺得你倆也挺合適的,那女孩不醜,陪你是相當的綽綽有餘了。”
印章遲疑了片刻,“真的假的,能行麼?”
“你是不是傻啊,能不能行,見一面不就知道了嗎,就看你想不想處了,人家女孩子肯定有意思,要不然大柳就不會來和你談這個事兒,對不對大柳?”
“還是石心腦子靈。”
“那我試試?”
“磨磨唧唧的。”
第二天,印章就去見了那個女孩,李雪。晚上回家的時候,家裡多了個面生的女孩。
“石心,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是李雪。”
“哦哦,知道知道,你好你好,我叫石心。”
“你好,我是印章的女朋友。”,李雪看開朗,也很大方的表明了和印章的關係。
李雪和石心的個子差不多,穿著很樸素,黑黑的,金名說,五官不算醜,我不知道,因為我看人不看臉,看人心。她不是什麼名校的學生,畢了業就直接找了工作,薪水和僧僧沒法比了。
“那你們這就算確定關係了?”,金名也毫不掩飾的問。
“嗯。”,印章滿臉扭捏的回答。
後來李雪每個週末都來我們的出租屋,但是一直不鹹不淡,我和金名也總是覺得彆彆扭扭的,但是也說不好哪裡彆扭。
事情的重大轉折是一個月後。
金名愛吃乾煸豆角,我看金名最近在實驗室過的太辛苦,就決定晚上大顯身手一次,光是準備食材就準備了一個小時,然後就放手大幹,乾煸了一鍋的豆角。
大家對我的手藝都讚不絕口,但是金名就吃了幾口,她雖然嘴上不說,但是我心裡明白,一定是我沒有做好。
金名從來都不會對我做的飯挑三揀四,她怕傷害我,但是我瞭解金名,她不喜歡吃的東西不會多吃一口的。
後來我,印章,僧僧,叮叮噹噹的解決了所有的豆角。
“老公,你怎麼還不起來,我得去趕公交了,你今天不和我一起走了嗎?”
“金名,我不舒服。”
“怎麼了?”
“頭痛,噁心,特別難受。”
“怎麼會這樣,不是腸胃感冒了吧?”
“不知道,我今天不想去學校了。”
“好吧,你要不要吃點兒什麼?我給你端到屋裡來。”
“什麼都不想吃,你自己吃點就自己去學校吧。對不起,不能陪你了。”
金名給我蓋了蓋被子,在我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就離開了。
“我的老天,這屋子裡一股什麼味兒啊?咿呀!你們三個大男人怎麼都在床上躺著呢?怎麼了這是?”
“老婆,我們集體腸胃感冒了。”
“不是吧?!”
“所以我們都沒去上班,輪著番的上吐下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