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石心確實是四年大學最用心的一年了,頭三年盡玩兒了。”
“石心,以後你在實驗室得多帶著阿灰,他一天天的吊兒郎當的。”,小黎沒有接金名的話。
我們往出租屋走,小黎和我一人有說有笑。
我沒有注意到金名的變化。回到出租屋,關上了自己的臥室門後,金名突然發起了脾氣。
“我不喜歡小黎,她太勢力了,我和她打招呼,和她搭話,她從來都不理我,換做是男孩子,她總是喜笑顏開的!難道是因為我成績不好嗎,還是因為我是女孩?我每次都是熱臉貼個冷屁股!”
“你說什麼呢,你多心了吧。”
“什麼多心啊,我那麼熱情,她一句都不接我的話!”
“可能是和你還不太熟吧。”
“和你熟!和你才認識幾天!你也是,她那麼對我,你還整天和她那麼熱情,你把我的感受放在哪裡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無理取鬧!你還講不講理啊!你對她不滿意,往我身上撒什麼脾氣啊!”
“你們男人就是分不清‘白蓮花’!”
那一天,我們大幹了一場。
其實後來想想,也不能全怪金名,因為金名是對的,小黎確實是一朵“白蓮花”。再加上金名從小就缺乏安全感,本來就比其他人更加敏感,所有哪怕是細微的差別,她也能夠發現,就更別說這麼明顯的區別對待了,所以不能說金名是無理取鬧。
像我之前說的,小黎是個社交老手,金名單純的很,腦子裡沒有雜七雜八的想法,她朋友少,又不喜歡打扮,成績也不好,抱上個洋娃娃那就是個妥妥的女娃子,所以金名的身上沒有什麼小黎可利用的資源,當然懶得在金名身上浪費時間。
只是,我們牆不隔音,第二天他們就通知我們,打算搬走了,原因是沒錢!雖然是高富帥,雖然籤半年的約,但還是毀了約,要走了押金。
最後留下我們四個窮鬼攤付了高富帥的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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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阿灰和小黎就成了金名口中的狗男女。
不過,我和金名卻是也有錯,換位思考一下,如果聽到牆那頭因為我倆而打架,還辱罵我的女朋友,我可能也會拉著金名搬走的。
研究生前兩年,除了搞科研,做專案,就是我們8個新生在一起吃吃喝喝。
“阿灰,你最牛逼,來說兩句。”,這是老闆,因為他以前在hugoboss打工來著,所以大家都叫他老闆。
“好,說兩句,我和你們說,這親兄弟也得明算帳。”
阿輝說到做到,在老闆丟了5000塊生活費的檔口,要回了老闆欠自己的50塊錢,沒錯,50塊人民幣。
“有道理,來,喝!來,舉杯,石心!”,這是王超。
“阿灰,要說你爸,那真是博學,直到你爸上次請我們吃飯,我才明白,博士後不是個學位!”,這是於朋。
阿灰他爸在我們剛開學的時候請我們八個吃了頓飯,去了很高階的飯店,亮明瞭局長的身份,詢問我們每個人的家世背景,還給我們講了很多的做人的道理。
“但是我覺得還是我媽更厲害,她是報社記者。學問比我爸那可強多了,我媽常給我爸在工作中支招,我爸的今天有我媽的90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