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手眼通天的哥譚市六大家族之手與美利堅超級富豪布魯斯.韋恩，劉賀即使有著湯姆.裡德爾在全世界範圍之內展開的情報網，卻依舊顯得似乎有些不夠用。
畢竟，裡德爾所能涉及到的地方僅限於神秘領域，而澤莫上校所活動的領域卻囊括商業、政治與科學。
在空中看著澤莫的離去。
這也是布魯斯.韋恩比他對澤莫知道得更多的原因。
劉賀陷入深思。
他有想過要阻止這個可憐人進行他的計劃，也想過就這麼弄死他就萬事大吉沒了後來那些事情。
但然後呢？
《索科維亞協議》和《超級英雄註冊法案》是歷史的走向，是必然產生的結果，即使沒有澤莫，這一切依舊會發生。
現在是一個過渡期。
薩諾斯和達克賽德隨時都有可能降臨，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會對人類做什麼，都還是個未知數。
而就目前而言，新星帝國和希阿帝國與克里帝國展開了交戰，自顧不暇。宇宙圓桌議會早已經名存實亡，綠燈軍團迄今為止也沒有進行過大規模會戰。
很可能這一次，地球將要孤軍奮戰。
也行暫時還沒有表現出來——但毫無疑問的，異能人群與普通人之間的矛盾正在加劇，這種潛移默化的改變即使劉賀也無法阻止。
既然如此，那就不去阻止。
只要管束就好了。
克拉克決定遵循秩序，他是正確的。或者說，沒人是錯誤的。
就在不久前，布魯斯透露給他一個訊息。
澤莫曾經和很多人有過聯絡——萊克斯.盧瑟、ksi公司的董事會、維特威肯修道會中的某些家族元老，甚至還有哥譚市的幾個瘋子。
這很錯綜複雜。
他們代表著這個世界的權威、瘋狂與財富。
矛盾的集合體不是嗎？
有人想分裂英雄。
那個人絕不是澤莫。
劉賀舔了舔嘴唇，事情正在變得越來越有趣，也越來越詭異——從荒原狼入侵事件開始，這個世界似乎就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
“史蒂夫，我在哪裡？”
巴基劇烈地咳嗽，他撐著身體坐起來，隨後又忍不住地吐出一口鮮血，
“那個醫生！史蒂夫，我得抓住那個醫生！”
他們在某個大橋的底部。
不久前的戰鬥中，巴基曾經三次恢復自己的意志，但也正因如此，失去了殺心的冬兵在託尼和娜塔莎的攻擊下受了重傷。
聞言，史蒂夫微微皺眉，他看向自己這個多年沒有獨處的朋友，問道：
“為什麼？那個醫生和你獨處的那幾分鐘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這很重要。
重要到他都不想和冬兵敘舊。
巴基臉上流露出一絲焦灼，道：“那個醫生控制了我，他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九頭蛇當初控制我的指令——我洩露了大量情報！”
九頭蛇的情報，每一個都足夠引起所有的關注。
砍掉一個頭，又長出兩個。
九頭蛇永遠不會消亡。
即使它已經日暮西山。
山姆好奇地問道：“情報？什麼情報值得一個醫生大動干戈，將一整個軍事基地的電路系統弄癱瘓，只為從你口中得到一份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