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這樣，它就這麼突然不見了，但這幾乎不可能，我誕生於母盒，我能溝通它，也能感知它！”
維克多坐在哥譚市郊區的韋恩莊園老宅裡——事實上，這裡已經不叫韋恩莊園了，這裡現在叫正義聯盟基地，或者正義大廳、正義議事廳。
隨便什麼吧。
正義聯盟現有成員全部聚集在這裡，包括布魯斯。現在，劉賀在回到地球之後第一次看到了這個老朋友。
在荒原狼假死逃跑之後，維克多可以感知到，原本被自己用分子重組技術隱藏起來的母盒也在那一瞬間消失。
但不管怎麼說，母盒也符合質量守恆定律，它不可能憑空消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已經擁有了兩個母盒的荒原狼偷盜了它。
漢考克眼看沒有人出聲說話，他伸出兩隻手臂示意維克多稍安勿躁，臉上表情也是十分微妙：
“嘿，嘿，嘿，斯通小帥哥，我知道你是橄欖球隊長，但在這裡你完全可以不那麼緊張，我們有三個超人，擁有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
“兩個。”
劉賀面無表情地頷首，他端起一杯茶水喝了一口，完全沒有品茶的風範。
他沒有加入正義聯盟，不能算是“這裡的人”，依稀記得，劉賀曾經說過，他不會加入任何一個超級英雄固定團隊。
“我覺得他在往自己臉上貼金。”
亞瑟笑著轉頭對彼得說，他說的是漢考克。
彼得深感贊同。
“嘿！”
漢考克把自己的外襯拉開，露出裡面印著“s”的體恤衫，“看看，我也是超人的一員！”
不管怎麼說。
至少經過這麼一鬧，這裡的氣氛變得比剛才活躍多了，布魯斯臉上也不再那麼森冷。
“事實上，我們應該為此感到緊張，但絕不應該為此感到震驚，維克多。”
戴安娜伸出右手輕輕拍打了一下維克多的肩膀，她的右臉還有一小塊淤青，經過了母盒加強之後的荒原狼，力量強大到讓她有點不敢想象。
超人沒有在與毀滅日的大戰之中死去，這是正義聯盟的優勢，但也是一個遺憾。
如果能夠得到母盒的力量用以啟用他的潛能，克拉克的力量將會得到指數級的增長。
屆時，恐怕劉賀也不得不承認超人才是最強大的超級英雄。
但現在，雖然沒人說出來。
但很顯然，劉賀已經強於克拉克了。
“上古時期，五千年前，我們曾經面對過一次集齊了三個母盒的荒原狼，他很強大也幾乎無可匹敵，”
一個身影出現在門口，老邁，威嚴，強大，並且所有人都毫無察覺，
“但我們擊敗了他，在統一之力的打擊下，荒原狼不得不敗退。”
居然是阿斯加德神王奧丁，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個歲月，也是地球上現存的唯一一個可能參與過那場上古大戰的存在。
他很老了。
也很強大。
所有人都站起來，對這樣一個神王，他們也許不會懼怕，但依舊會報以最大的尊敬。
“陛下。”
劉賀微微頷首以示尊重。
他是光明與黑暗之神，這在阿斯加德乃至整個九界都不算什麼秘密。
只要是這一體系的神明，都要受到奧丁的管轄——雖然這位老神王在統一九界之後已經很少再插手神明的事情。
他來了。
像海拉說的，他本可以覬覦宇宙，現在卻安居一隅，成為小小九界的王。
他們這一體系的神明本該獲得更加偉大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