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本來可以直接用傳送能力回到地球。”
劉賀打了個哈欠，用手指頭戳了一下花盆裡發芽了的格魯特嫩枝——既然格魯特沒有遭到毀滅性打擊，那麼這跟嫩芽也就不會擁有真正的智慧生命，只會以植物的形式繼續生長。
把臉貼在舷窗上，看了一眼古一，
“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法……這種起碼得花上好幾天的方式去回到地球。”
“地球始終只是一個處在發展初期的核時代文明，即使我們見識到了許多遠遠高於地球文明認知的東西，依舊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擺弄著來自山達爾的一臺快子通訊儀，古一回答說，“我和龍帝決定在回去的路上好好看一下，科技文明達到巔峰之後是否能夠媲美我們所擁有的超自然力量。”
啊，對，看看能不能一發禁術爆了整個山達爾對吧。
劉賀在心裡吐槽。
不過他還是比較認同古一的說法。
很多時候，我們總以為某件事情是正確的，是因為我們還沒有看到過其他更加正確的選擇。
不管人或是神，再或者延伸到一個國家一顆星球一個文明，總會做出一些錯誤的選擇。
古一和龍帝所要看到的，就是這個選擇的正確性。
他們有能力掀起一場革命。
一場唯心主義崛起的革命。
只是這麼做，究竟值不值得。
“其實，我倒是更想和你談一下，喬治。”
哈爾.喬丹手中端著來自瓦特阿爾海姆的烈酒——這是一種由魔法植物釀造的美酒，濃烈的酒香裡蘊含著大量的火焰元素，可以讓飲用者長時間出於亢奮狀態。大概相當於地球上的興奮劑吧。
反正劉賀不喜歡，哈爾.喬丹倒是十分推崇。
聳了聳肩，劉賀坐直身子，他的眼角餘光瞥到舷窗外逐漸飛逝的星光，突然想起妮娜還被他安置在系統空間裡氪星人的聚集地裡。
“談什麼？你穿的綠色內褲嗎？”
劉賀打趣道，“說真的，你和克拉克的品味一樣糟糕，他喜歡紅色，而你喜歡綠色。”
“綠色代表純潔和永不磨滅的意志，我覺得你也該去穿綠色的。”
“不，我拒絕……如果你喜歡綠色，我可以讓維多利亞的秘密花園給你訂製一頂帽子。”
撇了撇嘴，劉賀皺著眉頭把哈爾遞過來的酒杯推開，“不，我不喜歡喝酒，我喜歡可樂。”
維多利亞的秘密花園是專門製造女性內衣啊之類的品牌，劉賀說要找他們給哈爾訂製一頂帽子，實在打趣。
“克拉克說的居然是真的。”
哈爾把兩杯酒一飲而盡。
然後在劉賀身前坐下，隔著一張小桌，戴著綠燈戒的右手放在桌上，
“他說你喜歡可樂不喜歡美酒。”
劉賀沒有回話。
他知道，哈爾.喬丹找到自己絕不是想要拉拉家常——作為有史以來最強大的綠燈俠之一，哈爾所擁有的力量足夠在整個綠燈軍團中傲視群雄。
這有一個存在，找到自己只是談談綠色內褲和可樂？
別搞笑。
“布魯斯讓我來找你，”
正了正神色，哈爾轉動戒指，那身略微有些可笑的綠色著裝如液體滑落一般褪去，
“什麼東西要來了，和那兩位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