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讓你關心了,這是我們大人安排下來的,這裡出了命案,自然要等到事情全都解決了之後才能解封,你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
顧嬙本來還想爭辯兩句,好在姑蘇涼就在旁邊,馬上就攔住了顧嬙。
“事情還沒有弄明白之前,最好還是不要輕舉妄動,這事情沒有那麼巧合,等王爺回來再說。”
顧嬙就這個樣子,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案件的嫌疑人,明明都已經把那個人給救醒了,卻還是莫名其妙的被牽扯進來了這件事。
“不對啊,這事情太巧合了吧!”
等到周圍的人全部都散開了之後,顧嬙還是覺得心裡不解氣,有些抱怨的衝著身邊的姑蘇涼,“如果剛才我再堅持一下,他們就不會有理由封了我的藥局了。”
顧嬙就怕自己的哥哥回來之後無法解釋,這些可好了……
姑蘇涼聽到這話之後,也無奈的搖了搖頭,“如果我剛才不攔著你的話,你恐怕都已經出事了。”
“嗯?”
顧嬙當然不明白姑蘇涼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宋平畢竟是工部尚書,雖然不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就是你的藥害了那個人,可是在那個人沒有脫離危險之前,如果你有任何的舉動違抗官員的指令,就都是你的錯。”
“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哪有什麼公平不公平啊,”姑蘇涼搖了搖手裡的扇子,“只不過是你身邊一直有個保護你的人,你才沒有經歷過這些,不然的話,你早就該看清楚這世態炎涼了。”
相比起這個鬧事的人,姑蘇涼反倒是更在意剛才那個外族首領。
一般來說,出使的使臣都應該是老老實實的,呆在自己的行館裡面,畢竟相沈仲白那樣的人,估計也不會允許對自己有威脅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隨便亂跑吧。
“你在講什麼呀?還在想剛才那個人嗎?”
顧嬙明明知道面前的人說的對,可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總感覺像是被人打了一悶棍那樣的感覺,心裡不爽的很。
“對,我在想,那個外族人,和之前的寧紫鳶,長平侯,還有礦場管事和催眠師,會不會都是一夥人?”
姑蘇涼這個想法確實有些天馬行空,可是確是是有可能的,這個外族的人今天如此猖狂的在京城四處走動,再加上鐵器交易,這可不是一般的事情了。
“可是我們也沒有證據啊,再者說了,如果現在說穿的話,這算不算是幫了沈仲白?”
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人的目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萬一要是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又掉到了別人的陷阱裡,發現了什麼錯誤,那簡直是得不償失了。
“現在還不清楚,所以我想著最好還是能等著王爺得到確切的訊息之後再做判斷。”
姑蘇涼現在做事也相當的謹慎,他不希望自己做出什麼錯誤的決定,導致身邊的所有人全部都陷入僵局,所以所有的事情都要再三考慮之後再做決斷。
“我總覺得你和沈千山越來越像了,你們兩個人做事,現在都要三思而後行,總讓我覺得我才是那一個最衝動的人。”
顧嬙說這個話,也並不是覺得姑蘇涼太畏首畏尾了,而是覺得自己最近這段時間,不論做什麼事情,似乎都沒有想要考慮這些外界的因素,只是一意孤行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沒事,只要有我們考慮這些,你就不用擔心。”
可是因為這一次的事情,顧嬙就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案件的嫌疑人,及時沒有真的出人命,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就算是姑蘇涼,也沒有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找到理由來為她開脫。
“那也就只能等著了,寧紫鳶那邊有訊息嗎,最近這段時間好像很老實啊。”
他們父女兩個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但凡安靜下來,都會讓人覺得有些不安,更何況是這樣重要的時候,如果他們真的和這一次的事情有關的話,為什麼反而在這個時候沒了動靜呢?
“我也在派人盯著他們了,只不過遠的地方我暫時盯不住,如果他們在附近活動的話我,還能勉強撐住。”
寧紫鳶父女兩個人把得到的礦石全部都已送到了邊境,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送給了這一次來到京城的這個部落,可是這些事情全部都湊到一起,總歸是讓他們所有人全部都開始手足無措了,這事要說和他們沒關係,恐怕誰也不會相信。
“那你有那個今天幫我說話的人的訊息嘛?他到底是什麼來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