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要是是敵人的話,那麼他們豈不是都很危險。
“國師深更半夜不睡覺的來端王府,不知道有何貴幹?”
風氣,秀髮遮住了南宮默燁的眼眸。
微微的眯眼了一下,等南宮默燁睜開眼眸的時候,眼前的一切都變了。
剛剛還在的冥醉墨的身影消失不見,只剩下無數片的月桂花瓣在空氣中飄。
這是怎麼一回事?
南宮默燁微微的瞪了一下眼眸,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才是不是眼花了?
白色的身影站在遠處的屋頂看著那有些迷茫的院中的人,身影消失不見。
如果沒有你,又怎麼會這般。
“啊……”
司徒蘊瑈又一聲叫,懊惱的把手指頭放到自己嘴前吹吹。
司徒蘊瑈快抓狂了,這一個上午的,自己的手指頭不知道被紮了多少針了。
這都說十指連心痛的,自己都不知道痛過多少回了。
這種做衣服的細活,還真不是人做的。
她真是有些想不通,那些個女子怎麼能一針一線的在東西上繡出那般栩栩如生的圖案的。
這坐了才半打天,自己已經是腰痠背痛加腿抽筋了。
這一件衣服,到底要多少天她才能給做好啊?
“媽咪……”
司徒麒爍哀怨的聲音從司徒蘊瑈身邊的不遠處傳了出來。
司徒蘊瑈有些悲哀的看向司徒麒爍,兒子已經是紅髮紅眸的了,都是被自己的血給刺激了一個上午刺激的。
“麒爍,要不你出去忙自己的吧。”
這年底了,兒子一直在看著賬本,忙著棺升商行年底的這些事情。
自己的血,刺激了兒子血液深處的殭屍的神經。
“媽咪,你難道就不能小心點嗎?”
真是沒有見過還有比自己媽咪更笨的女人了,連個衣裳上的針線縫縫補補的都不會做。
“我已經儘量在小心了。”
她也很想小心啊,這刺的手指頭也是很痛的。
司徒麒爍撇撇嘴,就你這小心,別人都哭吐血了。
司徒蘊瑈看著自己的十指,她好像已經夠小心的了。
低頭繼續縫著衣服,然後司徒麒爍隔一段時間就會聽到司徒蘊瑈的驚叫一聲。
司徒麒爍磨牙,這對自己簡直就是折磨啊。
當七天之後,司徒蘊瑈拿著自己第一件作品的時候,高興的咧嘴笑開了顏。
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做衣裳啊。
除了前兩天扎的有些頻率太高之外,後面的基本上都沒有怎麼扎到自己的手了。
捏了捏自己有些痠痛的肩膀,司徒蘊瑈咬掉了線頭,站了起來把衣裳給疊好了。
伸了一下懶腰,動了動脖子。
門外……
大白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