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上出去沒一會,盧秉義就穿著五品官員的文官服來了。
一進來,他就直接跪在了蕭衍的面前,“卑職盧秉義見過總兵大人。犬子無狀,得罪了總兵大人,還請總兵大人念在老夫年事已高的份上,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犬子計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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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剛一見面。盧大人就行此大禮,真是叫人說不是個什麼滋味來。”蕭衍不冷不淡的說道。
盧秉義心底恨的要死,他兒子的一隻耳朵都沒了,血淋淋的給人抬回來,他氣的都在點兵要殺去那個農戶,將那傷了他兒子的農戶千刀萬剮。
他這邊嗚嗷喊打喊殺的亂叫喚,又在點兵的時候,田縣令趕了過來,見院子裡一片殺氣騰騰的,田縣令還以為是柔然人殺來了。
這一問,才知道盧大人這是要給自己的兒子報仇去。
田縣令哭笑不得,忙將從蕭衍那邊聽來的事情和盧大人說了一遍。
盧秉義這才嚇了一跳,原來割了自己兒子一隻耳朵的人竟然是新到任的總兵大人。原因是自己的兒子調戲了人家的夫人……
田縣令看著盧秉義那如同便秘一樣神態,只覺得自己通體舒暢。
好久沒見盧秉義如此的吃憋了。
雖然他是此間的縣令。與駐軍也沒什麼關係,但是盧秉義的那個兒子卻是屢屢行惡,欺男霸女的。盧少陽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看到女色就拔不動腿,沒少做那種強搶民女的事情。
他在坤州當了三年的縣令,就接過好幾個案子是告盧少陽的,沒有一次不是告他調戲婦女,強上了人家的姑娘的。但是每次這種事情到最後都不了了知,不了了知的原因無一例外都是原告撤訴了。
田縣令就是有心懲戒,卻也無能為力,人家都不告了,他總不能拖著人家來告。當然他也試圖勸說過別人將告,但是那些人最後都是遷離了坤州。坤州算是苦寒之地了,那些能遷走的人莫不是得了好處了。也沒錢遷徙到別的富饒的州郡去。
這叫田縣令也十分的無奈,所以今日一聽新來的總兵切掉了盧少陽的耳朵,自是心底暗自的爽。
盧秉義當時的臉色真是精彩紛呈,田縣令覺得大概自己今後幾年只要一想到當時盧秉義的神色都依然還會笑出來。
盧秉義跪著給蕭衍再度行禮,“都是犬子的錯。還請大人不要計較。”
“令郎可有官職在身?”蕭衍問道。
“犬子未曾考取功名,自是沒有官職在身。”盧秉義說道。
“哦。”蕭衍點了點頭,“一介白衣,居然能指使大梁士兵行兇殺人,看來盧大人也是好管教啊。”
盧秉義一臉的惶恐,“都是卑職的錯。”
“這件事情,不能就這麼輕易的算了。”蕭衍冷哼了一聲,“既然你們一個縱子行兇,一個對手下管教約束不嚴,你們看要怎麼辦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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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景州的嘴角一抽抽,“卑職定會回去徹查此事,一定會給總兵大人一個交代。”
“給我交代?”蕭衍冷冷的一笑,“不需要給我交代。我已經打斷了他們的手腳,冒犯之過已經受到了懲戒。你欠的是大梁邊城百姓的一個交代。”
方景州神色一凜,站直身體,躬身行禮,“卑職明白了。卑職一會就將那些人抓起來,徹底查個清楚。以軍法論處。卑職管教屬下不嚴,願自領十軍棍,以儆效尤。”
“恩。”蕭衍這才緩緩的點了點頭,“你去吧。”
“是。”方景州抱拳離開,他臨走之前瞪了那盧秉義一眼。
盧秉義垂著腦袋,也不敢吱聲。
“盧知軍呢?”蕭衍等方景州完全走出去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不知道本總兵是不是應該向田縣令遞上一個狀子,來請田縣令判上一判,令郎調戲民女在前,意圖殺人奪妻在後,更下令隨從軍士殺人滅口的這些罪狀,隨便哪一條也夠令郎喝上一壺了吧。”
田縣令低下頭,有點想笑,卻又不敢當著這幾個人的面笑出來,只能生憋著。
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作惡終有報。
“蕭大人,犬子年幼。”盧秉義頓時冷汗直冒,“田縣令。本官有事和蕭大人商量,還請你和你的衙役迴避一下。”盧秉義一邊說,一邊給田縣令遞眼色。
田凌??的在心底低嘆了一聲,盧秉義這是準備給新來的總兵大人遞錢了。他只能躬身一禮,隨後帶著他的人走出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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