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上一次你身邊的那個小孩讓我給他找一個東西,跟他說一聲抱歉,我沒有找到。”
“什麼東西?”司徒蘊瑈問道,麒爍怎麼會讓這個算命的給自己找東西?
“一副畫,據說上面有一個白色背影。”
白色背影?
夢中畫?
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那是自己夢中的東西,怎麼麒爍卻讓這個老者來找這幅畫?
“你知道這幅畫?”
“嗯,不久前的幾個月,曾經有一個人拿著那幅畫出現過,後來就再也沒有來過。那個拿畫之人說上面有白色的身影,可惜老夫眼拙了,未能看到畫中有任何的東西。”
有人拿過那幅畫?
那自己又是自己的夢中畫?
這什麼意思?
那幅畫到底有什麼秘密?
難道真的是衝著自己來的?
目的呢?
棺升商行嗎?
“那個拿畫之人,是男還是女?”
“帶著斗笠,看不清臉。看個頭跟衣著,應該是個富家公子。他跟我說,如果有人來問及這幅畫的話,就告訴他遊戲才剛剛開始。”
遊戲才剛剛開始?
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對視了一樣,他們能立馬想到的答案就是有人想對付棺升商行。
“謝謝,我會告訴麒爍的。”
司徒蘊瑈跟南宮默然離開了。
看來,永裕天峰就是一切的開始了。
現在,她能做的就是趕快的查處到底是誰在她的渭河城動了手。
她的地盤,誰都不許動。
南宮默然卻拉著要回去的司徒蘊瑈,“蘊瑈,何不將計就計。”
南宮默然淡聲的說道,眼眸中卻帶著嗜血的殺意,淡漠的看著眼前的司徒蘊瑈,揚起了嘴角。
司徒蘊瑈一怔,這樣的南宮默然跟麒爍還真是如出一轍。麒爍要殺人之前,也是這樣的表情。
這就是父子親情的血溶於水吧?
司徒蘊瑈沒有說話,既然別人已經尋到了自己,那麼自己就不可能坐以待斃了。
將計就計,南宮默然的將計就計,看來是想引蛇出洞了。敵在暗,她在明。
司徒蘊瑈就這般的帶著南宮默然在渭河城閒逛,反正事情已經到這一步了,她不能就什麼都不準備的亂來。
別人給自己下套了,那麼自己只能不動聲色的去改變,她不能讓自己置身於危險中。
帶著南宮默然,司徒蘊瑈又帶著他去了別的寺廟。
渭河城別的東西不多,寺廟還真是多的不得了,而且每一座的香火也旺盛的不得了。
“這裡的香火不是一點點旺盛。”南宮默然走了幾個寺廟之後,說道。
“嗯,這裡的香火一直都不斷了,所有的香紙都是免費提供的,只要大家來祭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