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擔心他們,還不如照顧好自己,省的給他們惹不必要的麻煩。
烤著火,司徒蘊瑈看著馬兒悠然吃草的地方。
那裡,剛剛看的一切都似乎那麼般的真實。
一切,到底是幻覺,還是真實的?
剛剛那些士兵的衣服,好像那鬼船上的鎧甲一般。
難道說,自己看到的幻覺又是那古國的?
古國!司徒蘊瑈眼眸突然瞪大了,那幅畫。
冥醉墨跟自己同時看上的那幅畫,那幅畫裡面只有的四個字是古國文字。
司徒蘊瑈驚悚了,她當時沒有感覺的到,也沒有認為那幅畫有什麼異常的不一樣。
只是因為那畫上的女子跟自己那般的相似,身邊站立的男子,那臉上的面具跟帝歌的一模一樣。
帝歌的面具,古國的字。
那畫上的人,她明明感覺的到是那般的真實的不是自己跟帝歌。
那個冥醉墨,又如此的跟麒爍長大的模樣如此想像。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蘊瑈,在想什麼?”
“啊?”
司徒蘊瑈回神,看向身邊南宮默然擔心的眸子,微微的搖搖頭。
“我只是在想自己想不通的事情。”
“什麼事情想不通,說出來看看,我幫你一起想想。”南宮默然說道。
“我在大漠的時候,在集市上看到一幅畫。那畫上的女子長的跟我很像,畫上的男子帶著大漠屍王帝歌的面具。”
“可是,我知道那個帶著跟帝歌一樣面具的人不是帝歌。而那個跟我很像的女子,也不是我。”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為什麼這幅畫上的兩個人卻又偏偏的站在了一起。”
“一幅畫而已,不要多想了。”
南宮默然見司徒蘊瑈這般的憂心,有些不想她太過執著於這個裡面,安穩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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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一幅畫,我也知道是自己多想了。”
可是,自己困惑的不是畫上的人,而是畫上的文字。
大漠有傳言,那個傳言可能就是古國的一部分。
聖印王朝也有傳言,那也是古國的一部分。
聖印王朝到大漠,這橫跨的版圖不是一點點,這中間的一切,難道都是曾經的古國嗎?
為什麼自己的身邊,一直出現有關古國的一切?
曾經的自己,可能只是想盜取很多的古物換取錢財來,這樣可以養活自己在乎的人。
後來的盜取,都反而變成了如今的習慣。
做一件事,慢慢的久而久之的就變成了生命中的一種習慣。
習慣中,慢慢的去解決那麼些飄蕩在古墓不曾離開的異類,送他們去他們本就應該去的地方。
那從自己出現這裡,就看上伴隨著自己的夢境,也變成了自己打發無聊時間的一種。
更多的,她也是想探索一下,這一切到底有著什麼樣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