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確定的想問眼前的人,你不感覺這樣的行為比較的幼稚嗎?
這樣幼稚的南宮默然,還真是不多見。
司徒蘊瑈微微的揚起了嘴角,伸出手來牽著南宮默然的修長完美的手。
“他算不得別人,對我來說,就是我的親人。”
“我跟麒爍才是你的親人。”
司徒蘊瑈帶著一絲懷疑的看向南宮默然,這人還是她認識的南宮默然嗎?
怎麼就這麼幾天沒見的,變化這麼大。
“這些天,我一直等在這裡,看的最多的就是進入大漠,卻莫名其妙死去的人。”
南宮默然頓了一下,看向身邊的司徒蘊瑈。
“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就在擔心,你會怎麼樣?是不是也會像這些人一般,我闖了幾次大漠,卻發現這裡似乎有一種天然的屏障,把我給無形的隔了出來。不管我怎麼的想走入,結果是我總會被無形的給打出來。徒勞無功之後,我就在祈禱,祈禱你平安的歸來。”
司徒蘊瑈愣住了,這麼說,剛才他見到自己的那種欣喜若狂跟狂風暴雨般似乎要把自己吞入腹中的吻,只是他擔心自己。
他闖了大漠,為自己闖了這異類無法進入的大漠。
“以前,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對我而言是什麼。當看著那一個個倒在大漠裡的身影,我才開始真正的擔心,才真正的感覺到死亡。那是我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一種感覺,生命對我而言根本就不會想到死亡這些。”
“可是,看到那些人的生命如此的脆弱,我才發現我有些擔心你也如此。那種感覺我說不起來,卻很不希望你會有事。所以,我就每天每時每刻的蹲在這枯樹下,希望能看到你的身影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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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然……”
司徒蘊瑈感動了,感動的不在說什麼好,眼淚忍不住的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她沒有想到南宮默然會為自己這般的擔心,而自己卻在大漠裡玩的好不自在的,一點都沒有想到有人會為自己擔心。
“哭什麼。”
南宮默然彎腰,輕輕的吻去了司徒蘊瑈眼角的淚水。
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溫柔的說道:“你也知道很多東西對我們這樣的異類來說,無法感覺的到。我這般做,還不值得你落淚。”
司徒蘊瑈撇撇嘴,拉起南宮默然的手。
“誰為你落淚了,是這裡的沙子迷了眼。”
“是嗎?我看看。”
“討厭……”司徒蘊瑈氣呼呼的等了一眼南宮默然,“回去。”
“好,回去。”南宮默然被司徒蘊瑈拉著離開,微笑的說道。
看著前面氣呼呼頭也不回的司徒蘊瑈,南宮默然嘴角的笑容冰凍了起來。
眼眸微微的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的漫天黃沙,淡淡的扯動了冷冽的嘴角。
這些送你,應該夠了吧。
那滿目的黃沙中,慢慢的顯影出了帝歌的身影。
衣袍飛揚,看著那離去的身影,微微的蹙緊了眉頭。
蘊瑈,一切似的都是命中註定。
南宮默然,你要是敢傷害蘊瑈一分一毫,我讓你後悔你的所作所為。
比起你的兒子,南宮默然我帝歌倒是低估了你。
回到了客棧之後,南宮默然跟司徒蘊瑈隨便了吃了點東西,就飛快的趕往京城而去。
一路上,策馬賓士日夜趕路的。
夜裡,錯過了客棧南宮默然就抱著司徒蘊瑈睡在樹上,把自己當成墊子讓她靠著。
路過村子的時候,就到別人家借宿一宿的花點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