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再回答,下不為例。”
“是,主人。”
地上的黑衣蒙面人痛苦的爬了起來,退了出去。
帝歌看著自己面前掛的那幅畫,眼眸微微的暗了下來。
畫中的女子,只看到眼眸,面紗遮住了一切。
一身白衣飄飄的模樣,身邊飛舞著無數的彩蝶。
帝歌伸手,溫柔的撫上那畫中女子的臉。
“告訴我,是他嗎?”
痛苦的閉上了一下眼睛,撫摸那女子臉頰的手,微微的彎曲了起來,最後緊緊的握住了。
他還是出現了,還是印證了那句話嗎?
這一切,到底還是逃不過去嗎?
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眼眸,那紫色的眸子慢慢的變成了血腥的紅色,隨即又慢慢的變成了紫色。
手慢慢的收了回去,畫卷捲起,只留下最後的衣袍劃過的完美弧度的殘影。
司徒蘊瑈洗好澡剛剛出來,帝歌的身影就站在了她的院中。
見到帝歌,司徒蘊瑈快步的走上前。
“你今天一天跑哪裡去了?”
司徒蘊瑈問眼前的人,腦海中卻閃過那幅畫中的身影。
她很想知道,那個雪歌是誰?那帶著同樣面具的男人,跟眼前的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
他的出現,只是為了自己。
她不得不把這些可能往一個地方去想,那畫中的人,她明明能感覺到不是帝歌,可是她卻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她感覺,就算不是帝歌,也應該是認識的人。
可是,那個認識的人,到底會是誰?
帝歌帶著溺愛的眼眸微微的帶著笑意,伸出修長的手指揉了一下司徒蘊瑈還帶著水滴的秀髮。
“今天出去玩了?”
帝歌沒有直接回答司徒蘊瑈的問題,反而是反問了她。
“嗯,去集市轉了轉。”
“有沒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
好玩的事情?是認識冥醉墨嗎?
“看到一幅畫,認識一個人,其他的事情也沒有什麼。”
“你呀……”
帝歌無奈,修長的手指順著髮絲而下,那滿頭的溼發在帝歌手指撫過之後,變幹順滑。
如果曾經,有人告訴司徒蘊瑈,這人的手指比風還厲害的話,她一定懷疑這人是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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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來到了這裡之後,再不可能的事情她都相信是有可能的。
“收拾一下,明天我送你離開。”
“好。”
司徒蘊瑈每一次問為什麼,也沒有問什麼時候再見面。
帝歌跟自己的關係,雖然對自己而言只是那種歪打正著相識的朋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