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蘊瑈的臉上已經蒼白的沒有太多的血色,看起來有些怕人。
“這些紙人都是我用意念安排的。”司徒蘊瑈有些無力的聲音說道。
這些紙人都是自己牽制的,她能安排著它們的行為,在受傷的時候她就控制著紙人安排了一切。
“我知道。”
跟她相處了這麼久,他怎麼不知道。
苗芽也是因為她控制了紙人,然後通知苗芽及時到的。
南宮默然說著,手上用力的一下撕開了手臂上的衣服。
紙人準備替司徒蘊瑈擦傷口,卻被南宮默然攔住了。
“我來好了。”
紙人僵在那裡不懂,司徒蘊瑈淡聲的說道:“還是讓它們來處理吧。”
她的血對他是什麼,她不是不知道。這一路上,他應該也忍耐的夠久了吧。
“沒事。”
她擔心的是什麼,他又怎麼不知道。
看著她受傷的模樣,他似乎已經忘了了這血液對他的吸引力是多大。
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感覺,這血液是如此的甘甜。
可是,理智卻告訴他,什麼都不能做。
南宮默然看著那刀傷,微微的蹙眉了一下,有些心裡不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感覺心裡哽噎的難受,感覺把那些人殺了還是不解恨。
給司徒蘊瑈包紮好了之後,那些紙人收拾了一下,全都飄了出去。
在處理好一切的時候,苗芽的身影站在了門外。
苗芽看了一眼那敞開的大門,走了過去。
南宮默然在苗芽身後還沒有走進房間的時候,先站起來回了他。
那書生的模樣,乾淨的跟自己形成反比,有那麼一刻南宮默然發現自己有些嫉妒這個身影。
也是異類,卻跟自己完全的不一樣的異類。
“蘊瑈,怎麼樣了?”
苗芽沒有走進去,只是站在不遠處問南宮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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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默然淡聲的說道:“已經包紮好了,現在在休息。”
苗芽點點頭,問南宮默然。
“我們可以出來聊聊嗎?”
南宮默然回頭看了一眼那臉上蒼白,微微閉著眼眸休息的司徒蘊瑈,跟著苗芽走了出去。
假山旁,活水湖邊。
苗芽面對著湖面,衣襟微微的被風給捲動著。
南宮默然站在他的身後,淡漠的看著這身影。
“有沒有想過到底是誰把盒子給拿走了?”
苗芽轉身,問南宮默然。
南宮默然微微的眯上了眼眸,看著苗芽。
苗芽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盒子,不是正常人能拿走的。至少,在渭河城沒有人有這個本事。這裡是蘊瑈的天下,不是誰說能來放肆就能放肆的。你應該知道,麒爍絕對不會同意別人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