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呈言安排在蕭衍身邊的密探們也是辛苦,這些年潛伏,終於弄明白了未和華陽郡主一直在亳州不走的事情了。
此事還是因為花影懷孕才暴露出來的。
花影帶著身子也不知道,在自己的院子暈倒了,南懷竹一著急就找了外面的大夫來看,這一看知道花影有了身孕,南懷竹一得意便是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要當爹了。找人去將軍府報喜,華陽郡主得知了訊息之後。也高興的差點暈過去,趕緊趕去了南懷竹家裡。
不在將軍府,密探們得以靠近了,這才得知了華陽郡主與那姑娘的真實身份。
他們沒見過花影,所以這些年不知道花影的真實身份也是情有可原的,但是華陽郡主的女兒就只有一個,邊是早幾年已經死在大牢裡面的花家的姑娘。
所以密探們一探得此事,便馬上飛鴿傳書給了蕭呈言。
蕭呈言一看,樂壞了!
他忙不迭的下旨,徹查蕭呈言與花影還有華陽郡主,讓蕭呈言就地革職,押送回京城受審。
前來宣讀聖旨的太監就在將軍府外,蕭呈言派來的御林軍威風凜凜的站滿了將軍府前的街道。
百姓們都在遠遠的圍觀,並不敢靠前,三三兩兩的低頭私語。
華陽郡主一臉的驚恐與愧色,她自己當城主已經很長時間,身邊有沙多姆盡心盡力的保護著,過的是逍遙慣了,一時之間倒真是忘記了小心謹慎這幾個字是怎麼寫的。哪裡知道會惹下這麼大的麻煩出來。她心急如焚的在秦錦的門外徘徊,卻不知那夫妻二人在房裡說的是什麼。
他們連個已經進去很久了。
王璇一干人面色沉寂,他們守在將軍府的門前。
“王大人,我們也是奉旨辦事。”前來捉拿蕭衍的御林軍都尉鄭浩然朝王璇一抱拳,“您擋在這裡是怎麼回事?”
“我的職責是保護郡主殿下。”王璇淡淡的回道,“此地是郡主住所,你們若是要拿人,只管出了這裡,隨便,但是隻要郡主在將軍府一天,我便不能讓你們胡亂闖入。”
“王璇,你這是有意包庇?”鄭浩然眉頭一立,呵斥道,“你覺得你手下二十人能扛得住我手下的二百人?你也太託大了。”
“你只管闖了試試。”王璇一點不為所動的輕扯了一下唇角,淡然的說道。
王璇的態度顯然是激怒了鄭浩然,別人見了御林軍都是禮讓三分的,王璇出身錦衣衛,與鄭浩然之前也有過幾面之緣。平日裡御林軍與錦衣衛之間早就有嫌隙,同樣都是陛下的親衛,憑什麼錦衣衛升遷總是快過御林軍。錦衣衛在外行走,旁人也只知錦衣衛,卻不知御林軍。
所以鄭浩然頓時被王璇的三言兩語挑的心頭火起,“試試就試試!”他頓時就抽出了腰間的佩劍。
“試什麼?”一個清冷的男子聲音從門內側傳了出來。隨後大門敞開,從裡面走出了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鄭浩然一看,眼底劃過了幾分得意之色,他朝王璇一挑眼梢,眼底袋了幾分挑釁的意思。
“不用試。你既然是前來押送我回京受審的。我跟你走就是了。”出來的人正是蕭衍。他已經換過了一身玄色的長袍,面上的神情鎮定自若。
王璇對著蕭衍一抱拳,卻是沒看到秦錦的蹤影,他側身讓開,讓蕭衍從門內走出。
“蕭衍,不要怪我們。”蕭衍當過神武門的侍衛。與御林軍很多人都相識,這鄭浩然他也是認識的。鄭浩然曼聲說道。
當年蕭衍變成了泰和郡主的郡馬爺,著實的叫宮裡這些當差的人羨慕了一番,誰知道這才過了幾年的時間,蕭衍居然變成了階下囚了,所以大家難免心底沒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感覺。
“將鐐銬枷鎖給他戴上!”鄭浩然對身後的人說了一聲,馬上就有人過來推搡蕭衍,蕭衍眸光一凝,橫掃了那人一眼,那人頓時覺得周身生冷。就連手都跟著稍稍的一抖。他不由垂下頭,第二下卻是沒敢再推出來。
老老實實的替蕭衍將鐐銬枷鎖戴上,鄭浩然指著街道上停著的囚車,“郡馬爺,請吧。”蕭衍的將軍之職雖然被廢,但是郡馬的頭銜卻還在,鄭浩然也不敢做的太過,畢竟泰和郡主尚是他的妻子。
以泰和郡主和陛下的關係,難保這位蕭侍衛不會再東山再起,到時候臉面上不好看。
蕭衍不動聲色的上了囚車。御林軍這才與前來頒旨的太監一道,啟程回京。
王璇目送著御林軍的人馬漸漸的走遠,這才收回了目光,推回到門內,吩咐人將門口看好,自己則大踏步的進了內院之中。
秦錦氣的要死要活的,蕭衍居然敢點她的穴道!
她原本的意思是要和蕭衍一起回京的,不管怎麼樣,她都不能讓蕭呈言動了蕭衍,哪裡知道蕭衍那傢伙嘴上答應的好,可是暗地裡卻是出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打橫將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