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唯帶著溢位來的憤怒,連司機都不用了,親自開車飛奔而去,勢必讓她們或者她主持公道,如果不行,就直接廢了他的第三條腿,反正活著也沒什麼意思了。
居然敢這麼嘲笑?
還能不能做好兄弟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說忍嬸嬸都說不要忍了。
腦海中不斷迴圈播放著資訊裡面的內容。
——我的翔有治癒y的特殊功效,歡迎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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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想。
他。
一見鍾情,一炮終生。
再想想。
可憐的自己。
多年守候,一夜失策。
漫漫長路,遙遙無期。
同樣都是男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更何況被一個一無是處的賤人欺負。
沒必要活了。
早投胎,說不定能早遇到真愛。
咬牙切齒,狠狠踩下了油門。
速度表上的指標快速向右偏移。
將剛才還在前面的車拋棄了後面。
下班高峰期,堵車,繞了遠路,但還是比正常的時間快那麼幾分鐘,這在向來以安全駕駛為第一位的凌唯來說,已經是放飛了自我。要不是真生氣,不會這樣的。
此刻,兩人在吃早飯。
包子,豆漿,油條。
剛才陳紫倩出去買的。
吳夢語的父母不在家,所以兩人肆無忌憚的討論起來,或者說是在商量該怎麼跟父母交代。
陳紫倩神色寡淡,一臉憔悴,時不時露出苦澀的微笑,給人一種心力交瘁後的滄桑感,好像一下子就老了。
面對著面坐著的吳夢語,相比之下,則看起來輕鬆許多,胃口不錯,一份早餐快解決完了,蒼白的臉色有一絲絲紅潤若隱若現,如煙的眉峰微微皺起,若有所思。
“姐,我才剛成年,難道就嫁人了?”
我的媽媽呀!
話題怎麼又繞回來了。
多想變成一隻小小鳥,然後飛走了。
陳紫倩頓了頓,嗓音沉悶:“夢語,我也不懂啊。”我的心好累啊。
一個孤家寡人,幫忙處理婚煙大事。
這就跟尼姑伺候小孩一樣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