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實誠很想回家丈母孃家)告狀,但奈何良心上實在過意不去,還是算了吧,很想把怒火發洩在某人身上,但也知道了後果,所以只能忍氣吞聲了。
要不是策馬奔騰留下來的堅強素質,真擔心會抑鬱,然後直接嗝屁。
快被鹹死的凌唯終於還是受不了跑去廚房喝水了。
他的離開,只換來了兩秒的安寧。
“你是真的狠,他是真能忍。”吳夢語死死抱著陳紫倩笑得花枝亂顫。
鄭實誠眼巴巴看著兩人,等待答案揭曉。
很想知道她們到底往咖啡裡面放了啥。
陳紫倩並沒有直接解釋,兩人不切重點嗨聊著,鄭實誠聽得雲裡霧裡,最後索性咬著蘋果去看望半天出不來的傻蛋。
禍源地,廚房,應該能找到蛛絲馬跡。
鄭實誠的離開,她們並沒有受到影響,還是相談甚歡,只不過切換了物件罷了。
雖然老話說過,背後嚼舌根不好,但如果當面說的話,豈不是太傷自尊了。
吳夢語瞥了一眼,看到他已經走遠,趴在了陳紫倩的肩膀上,蹙著眉頭,開口道:“看看你家那個的智商,再看看姓鄭的智商,簡直不忍直視啊,不知道我媽怎麼就信了他的邪。”
陳紫倩沒想到吳夢語突然調轉了調侃物件,還冒出這樣一句沒頭沒尾的話,先是愣了一下,而後推開她的腦袋,一本正經教育道:“別身在福中不知福,他挺好的。”
“他哪好了?姐,你確定沒發燒。”吳夢語摸了摸陳紫倩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都正常,臉色duang的一下沉了下來,“睜著眼睛說瞎話會遭天打雷劈的,知道嘛。”
面對陳紫倩滿臉的無所謂,吳夢語詫異地看著她。
這人,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看起來好淑女的。
莫非......
“咳咳~”吳夢語輕咳兩聲,試圖喚起她的鬥志。
陳紫倩神色微暖,還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
難道不是發燒,而是發騷?
明騷難擋,悶騷易藏。
吳夢語好奇問道:“姐,你決定了?”
這又是什麼話?
怎麼一出又一出的。
陳紫倩的目光中飽含詫異,“夢語小朋友,你的思維能別這麼跳躍好嘛,算是尊重也算體諒,你這樣會沒朋友的,比如說不定某個時刻就失去了我。”
唉,這樣就對了嘛。
“阿姨,我知道錯了。”
阿姨?
又是阿姨?
看這小表情,看這小眼神,看這淺淺笑意,不用想其他,擺明了就是嘲諷,而且是蓄意的,惡意的,赤果果的嘲諷,從法律層面上來講的話,更是侮辱。
陳紫倩站起來,咬牙切齒道:“吳夢語,你要再敢叫我阿姨,信不信我抽你。”說完話,抬起手假裝以示威脅警告。
吳夢語也站起來,與她對峙:“陳紫倩,你要再敢叫我小朋友,信不信我哭給你看。”說完話,還裝模作樣哭了起來。
與此同時,躲在廚房門口偷偷看好戲的兩人憋紅了臉,這種難受就好比脹著的皮球洩不了氣。
“你那傻瓜女友挺逗。”
話音剛落下,就被扼住了喉嚨。
“快放手,我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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