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巫行天,你就是不在乎我,也是不要侮辱你的父親,我的祖父!”巫簇為之大怒:“你不是想要知道我為何將抱龍甕拿出來嗎?只要答應我三個條件,我就是將抱龍甕之中的禁止解開,讓你深愛的哪一個賤人,可以輪迴轉世,不用生生世世,受到了地獄輪迴業火的灼燒!”
“三個條件?”巫行天為之一怔,閃過了一絲好笑之色:“好大的口氣,你真的是以為我會答應你嗎?”
“你會的!你會的!”巫簇朗聲大笑:“當年你會了這一個賤人拋妻棄子,不過是區區三個條件而已,你又怎麼會不答應呢?不要說是三個條件了,就是三十個條件,你也是會心甘情願的任我驅馳!”
“哈哈哈!沒有想到巫祖道這樣一個冥頑不靈的老古董,居然是會教出這樣一個至情至性的孫子?”巫行天大笑:“這一攤死水一樣的地方,居然會養出來這樣的人?好!三個條件嗎?我答應了!”
“三個條件?好!你說!”巫行天混不在乎,爽快的答應道。
“第一,我要讓你施展通天陰陽二算,演算一下,這一次我族之劫之中,到底是吉是兇?還有我族之中的出處何在?”巫簇冷聲的說道。
“好!不過是演算一番天機而已!有何不可?我可不是你們這些廢物,施展衍天之算,還要虧損自己的精血,且不得精準!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看一看我的手段吧!”巫行天一臉的輕蔑,對於巫簇提出的這一個條件,滿口子就答應了。
根本就不如巫簇所想,耗費了時間一脈之中的諸位長者,方才能夠施展的衍天之算,在他的手中,就像是吃飯睡覺喝水一樣簡單。
“好!我也好印證一番,號稱是我族之中十二巫祖之後的第一任,又有何通天手段?”巫簇冷笑連連。
“恩?不服氣嗎?”巫行天淡淡笑容之中,為之不屑道:“不要以為你獲得了當年我推演出來,大願塔之中所擁有的東西,你就可以質疑我了。今天我就讓你好好的看一看,什麼叫做坐井觀天,什麼是井底之蛙!”
巫行天說完之後,就是將自己手中抱龍甕輕輕的一拋,扔上了虛空,定住之後,不動不搖,於此之際,抱龍甕之上的那一條游龍,不停遊弋,糾纏在抱龍甕之上,為巫行天揮出一道巫決,加持在抱龍甕的龍翁之上,點點的龍魂,凝聚成為了一道道星光,不停滋潤抱龍甕之中的點點念頭。
抱龍甕之中,亦是呈現一種喜悅之意。
震仙絕?巫簇一見之下,心頭微微一動,不愧是擁有半祖之力之人,能夠做到化腐朽為神奇,小小一道震仙絕就是這樣的厲害?不帶絲毫的火氣之餘,威力又是這樣的大?徹底的激發龍魂,讓那一絲絲龍魂之間,化作清氣補益那一個賤人的念頭?這樣一來,不消十年,那一個賤人的念頭就會徹底的凝聚了?可惡!
巫簇雖然對於巫行天為人所不齒,不過對於他這一手手段,卻是佩服得緊。
然則,巫簇雖然是能夠開啟自己的心眼,對於這些東西感應得到,卻沒有絲毫反而廢話,而直接雙手合什,在自己背後出現了一輪碩大的光輪,光輪轉動之中,一道道時間之力,進入了巫簇的念頭之中:好強悍的巫器?這一柄巫器到底是何物?為何我居然是在任何的典籍之中,都沒有這一柄巫器的記載?按理說,我族之中,時間遺脈,能夠引動時間之力的巫器,沒有幾件才對,任何的一件都是大有來頭,為世人稱道,為何他身上這一件巫器,卻是沒有絲毫的訊息?是由於他的緣故,我族沒有絲毫的記載之意,還是這一柄巫器乃是他在這些年中,我自己鑄就的?
巫簇驚異不動之時,巫行天已然是將自己的十指對切之下,凝聚成為了一個個的印記,那一道道印記之中,猶如是在虛空之中,開闢出來了一條長河?
演繹時間長河?推算過去未來?巫簇感受到了這一道長河的氣息之後,頓時之間,就是為之大驚,以他最為精純的血脈之力,又豈會不知道巫行天現如今所施展的手段是什麼?不過這一手段,在典籍之中,所記載之後,唯有一人能夠施展,就是巫族十二巫祖之中的時間巫祖——燭九陰!
時間遺脈之中,其餘之人,不是碌碌無為之輩,修為不足;就是天資聰慧之輩,也是遭受天忌,尚未成長之時,就已早夭。
以至於十二巫祖之中,其餘巫族的絕技,都是擁有流傳下來不少,不過在時間遺脈之中,反倒是擁有時間巫祖燭九陰的絕技最少。
這不得不說乃是時間遺脈之中的一個遺憾,不過現如今擁有如此良機,可以從巫行天手中施展之法,補全時間遺脈的法術,乃是天大的機緣,同時巫簇的心裡也是擁有幾分的渴望:這就是半祖之力?尚且不是十二巫祖的全部之力,乃是十二巫祖初生之時的力量,就是擁有這麼的強悍?要知道我們也是可以召喚這一道時間長河,而不是自身化作一道時間長河;更是在這一道術法之中,我族還是要犧牲至少十餘位族人的性命、精血、生魂,方才能召喚得出來這一條長河,更是要防止時不時的這一條時間長河的反噬?而巫行天施展之下,猶如吃飯喝水?家常便飯?何解?不僅是因為他擁有半祖之力吧?想來還是擁有別的緣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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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簇一念至此,便是將自己的神都是全部灌注巫行天施展的手段之中,巫行天法與意合,自己的念頭之下,以自己的意通達自己的法;神於道合,以自己的神御道而出,種種的玄妙之處,無不出現在巫簇的心神之間。
而巫行天也像是沒有感應到巫簇在一旁偷窺自己施法一樣,全無一絲一毫的保留,一點點的玄機,全部的展現在了巫簇的心神之中。
巫行天幾道簡單的收拾之後,那一條虛幻的長河,也是漸漸的在虛空之中,凝聚而出不說,更是與之同時,沉定了下來。
巫簇感應這一點之後,心裡十分震驚:巫行天施展的不過是通天三絕之中,奉陽勾陰,天機朝奉、時間遊弋;為何他施展之處,卻是恰到好處,沒有絲毫累贅之處?我等施展之後,卻是必須要強力鎮壓?還是物隨天性?逆天者,勞!順天者,易!
一顆之後,巫簇對於族中時間一脈之中的時間天書,又是擁有了幾分別樣的見解,對於時間之道,領悟之處,也是擁有幾分與以往的不同,凡事分順逆,順之則昌,逆之則亡?時間干係命運天河,凡事太過於逆天勢必早盡。
巫簇念及於此之後,渾身的氣血為之奮張,吞氣之餘,渾身也是散發一股莫名的香氣,整個的人,也是與諸天之間,十分的融洽了起來。
一旁施展巫決的巫行天,亦是在此時,面色之中,閃過了一絲絲的讚揚之色,不過這樣的神色卻是一閃而過,轉眼之間,又是變得神聖、凝重以及一絲絲的輕蔑,擁有一股與世間萬物相爭,而絕不低頭的氣勢。
那一條與虛空之中,展示出來了那一條時間長河,擁有隨流以及逆流兩條流向。
巫簇一見之下,知道了其中的奧妙之處——此乃是時間長河之中代表過去以及未來的兩條口子。不過很明顯的是這一條河流之中,代表過去的河流之中,比起代表的未來的河流流向要平緩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