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帝柳江這個小兒,算天算地,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而失去了自己的計較,想要一步登天,難之又難!再說,以那一方之大之門的浩瀚之力,又豈是那麼能夠輕易動用的?想來以他的實力,也不過是隻能催動兩次而已吧!”
“啊?”
“什麼?這也太過於雞肋了吧?”
“是啊!只能夠兩次,如若對方過於兇悍,接過了兩次之後,對於自己來說,會不會太過兇險了?”
眾人暗地之中的勾心鬥角,帝柳江如同隔岸觀火,心知肚明,不過卻是難以擁有絲毫的反應,畢竟這一方至大.法門,可不是白給之物,自己為了一舉成事,將自己全部的實力,都是施展了出來,渾身精氣,湧入至大之門,那有什麼餘力?
“至大!至廣!至闊!遼闊永無邊!”帝柳江一身厲吼,身體之上,寸寸的筋骨飽滿,獰猙之處,如同魔神震天;一聲聲的厲吼,空闊無邊,傳蕩千古。
那一輪門戶之中,至大、至遠、至廣的氣息,在門戶之中,一一湧現,浩瀚永無邊際,將虛空萬物都是籠罩在其中,發出一點點、一道道的呼喚之力。
籠罩在浩瀚的願力海洋之中的至大之門,召喚王氣,點點寸寸,無邊無際。
不過那一道至大、至廣、至闊的門戶籠罩之下,渾然無邊無際的氣息,終究不能將帝柳江想要的東西,召喚出來。
帝柳江閃過了一絲絲詫異的目光:“怎麼回事?我至大之門,催發到了這樣的境地,為何那些兇兵,竟然不在我的召喚之下出現?實在是沒有道理的事情啊!”
“哼!至大無邊,浩瀚無廣!與我破!神!咒!”帝柳江捻動那一尊在虛空之中的門戶,撥弄出來一道道的文咒,將至大之門,演繹得越發的真實了。
破神咒?眾人聞言,無不大驚:“以他施展至大之門,尚且不行?還有施展破神咒?”
“破神咒一出,渾身精氣都是抽空,化作攻勢,他不會是瘋了吧?”
帝柳江的破神咒,一瞬之間,在虛空之中,形成了三個神符,神符之上,飄蕩著三個天地之間,永恆存在的神文——破!破!破!
意同而神不盡是!
三個破字一出之後,在那一方至大之門,鎮壓諸天衡宇之下,破滅開來,剎那之間,演繹一副,破滅之道之象?
轟隆!轟隆!
一道道的轟響,炸在那一條被固定的願力長河之中,發出一聲聲爆炸悠遠久長,不休不息,化作一道道毀滅長劍,直碎山河。
而那一方願力長河,也是禁不住這樣的攻擊,又沒有諸天的願力神龍護持自身,一瞬之間,風急天高,捲起一道道的風浪。
願力長河之中,轟隆直響,一道巨大的古碑,在願力長河之中,升騰了起來。那一道無形的戒備,剛剛升起之後,就是上書幾個大字,大字之中,閃爍著巨大的威嚴,竟然是將帝柳江的那一道至大之門,也是一瞬之際安,給硬生生的撞開了?
帝柳江的至大之門,本就不完善,又不能長久,加之自己又施展了破神咒,凝聚自身一身精氣,早就是強弩之末,勢不能破魯縞,為那一道戒備之上的文氣一撞,至大之門頓時受力不住,消失在了虛空之中,迴歸自身;帝柳江亦是為之受損,發出了一聲慘叫,全身精力潰散,差點跌落願力長河之中了,為那一道道的願力洗刷自身,消散一聲精力。
不過一旁青木等人,又不是木頭,自然不會任由這樣的事情發生,青木微微的一凝自身的青氣,化作了一株藤蔓。編結成為一座藤椅,將帝柳江接下之後,都是大駭:
“界碑?又是界碑!還有這一道界碑,如此的古怪?能夠將擁有鎮壓諸天衡宇之氣的至大之門,也是在這個時候,給破開了?”
不過也是知道,在現如今情況之中,湧起一道界碑,定然不會有著平凡之處,那麼能夠出現界碑,碑上的碑文,定然重要無比。
眾人都是凝神之間,向著那一道界碑之上,看去。
界碑之上,上書:“盤古之宗,不可動也,動者必兇!~”
盤古之宗不可動也,動者必兇?
一臉慘狀的帝柳江等人都是在知道了這一道界碑之上的先天神文之後,心下盡皆駭然:好霸道的語氣!~
不過眾人也是感應到那幾個字之中,每一個字都是猶如重於千斤,硬是硬生生的壓迫在眾人的心神、神魂之間?根本就是沒有絲毫反抗之念,不僅是不敢,亦是不想!
不想?
眾人閃過絲絲詭異之感。
“這一道道的文咒,不是後天銘刻而成!”巫簇突然輕飄飄的說道。
“不是後天神文而成的?”眾人無不驚異:“這怎麼可能?那就是先天神文了?不過天地之間,除卻了幾件暗含先天大道印記的先天靈寶之外,又豈會擁有先天神文的存在?”
“不!這一道道的神文,也不是先天而成!”巫簇斷言道。
“不是先天?不入後天!這到底是什麼鬼玩意?”眾人被巫簇的話,弄得團團的轉,摸不著頭腦,不過也不會懷疑巫簇的判斷,畢竟巫族之中,惟有巫簇他們一脈乃是巫族之中的智者,所說的話,無疑是在眾人的耳朵之中,是天地至理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