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初的事情,我並沒有做錯。不過還好,從你現在的情況可以看出,你很好。竟然從那個地方能夠活著走了出來,而且一身武學又重新恢復,肯定有著莫大的奇遇。”沈冰淡淡的說道,雙目看著姚瑞,顯得從容。
“其實沈家對我來說並沒有太多的仇恨,我那一身武學並不是你們沈家所致,而是太玄宗的侯玉林……”說道侯玉林,在姚瑞的心中便有著絲絲的恨意,不自覺的散發出來,使得對面的女孩子沈冰多了幾分好奇。
“呵呵。”
沈冰抿嘴一笑,平日總是冷漠的臉頰上也是綻放出一抹動人的嫣然笑容,遲疑了一下,她緩緩的道:“到了聖京城,你是否便是要離開?還是繼續住在我們沈家。”
“離開是肯定的。”姚瑞略微頓了頓,旋即點了點頭,道。
聞言,沈冰美眸中閃過一抹失望,玉手端起面前散發著茶葉香味的杯子,小飲一口,片刻後,猶如鼓足了勇氣般,道:“不知姚瑞你可願意同我們沈家一起對抗蘇家,這次回去,在聖京城估計會有很大的動作。”
“對付蘇家?”姚瑞輕放下手中的茶杯,聲音平淡的道。
沈冰銀牙輕咬著紅唇,使得紅唇有些發白,輕輕的點了點頭。
“你倒是有些高看我了,蘇家在聖京城發展的實力可不容小窺,實力必然不弱,再加上還有門派,血煉門的加入。以我一人之力,能幫得了什麼忙?”姚瑞緩緩的道,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他並不太想得罪於人,特別是這個蘇家還與那什麼血煉門有所牽連,對於整個潛龍大陸漢武皇朝周邊的宗門,姚瑞還是多少知道一點的。
血煉門雖說比不上當今的四大宗門,但是在宗門之下,就數到血煉門了。與其得罪這樣的門派,姚瑞還想自己安安靜靜的修煉,低調修煉、悶聲發財才是王道。
“難道姚瑞你一點也不想對付蘇家?蘇玲兒可是蘇家的大小姐。”沈冰一臉笑意的看著對面的姚瑞,臉上帶著一絲狡猾,好像小貓咪抓住了老鼠一般。
“沈小姐都說了,我的敵人是蘇玲兒而不是整個蘇家。我這人恩怨分明,不喜歡濫殺無辜。”姚瑞也同樣報之以微笑,一臉淡定的看著沈冰道。
“如果我能夠讓你進入太玄宗呢?以後在太玄宗發展,可是……”
當沈冰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小嘴巴一哆,便把小腦袋偏向了車外,好像觀看著什麼,並不把姚瑞的舉動看在眼裡,心中好像把姚瑞吃定了一般,自信滿滿。
“還是沈小姐厲害,三言兩語就將在下的心給勾引起來了。”姚瑞望著對面的沈冰,繼續說道:“好吧,我同意你剛剛的提議。”
“你這人也真有趣,以前當我護衛的時候可是很老實的哦。”沈冰愕婉的一笑,道:“沒想到現在變得如此狡猾,人也靈光了很多。”
“人總是要成長的嘛!”姚瑞不在意的說道,表現的很淡定,面部如深沉的古井一般。
“我剛剛還準備將杏兒丫頭賞給你做小妾呢!沒想到你答應的那麼快,可惜……不過這次你要是幫我們沈家把蘇家徹底打壓下去的話,還是可以將杏兒……”沈冰皎潔的一笑,偷偷看著姚瑞的反應。
“咳...”她這話,差點令得姚瑞一口茶水噴了出來,連忙起身,擺著手道:“別,我獨自一人慣了,身旁跟著人,倒極為的不習慣,就先這樣吧,告辭。”
說完,姚瑞急忙轉身,拉開車門便是竄了出去,他倒是沒料到,外表看起來冷冰冰的沈冰,心機竟然如此深,而且做的每一個決定竟然如此大膽,甚至大膽到他受不了的地步。
望著那狼狽逃出車廂的姚瑞,沈冰也是一怔。片刻後,有些莞爾,從再次見到姚瑞後,他那一臉的淡定從容,以為原來那個憨厚的老實人在經歷那件事情之後,應該看得很開了,沒想到如今在她的一句話下,居然是這般反應,當真是有趣得緊。
“看來是我把他想錯了...不過能夠看出他是那種不喜麻煩之人,唉,而且現在蘇家和修真門派攪合在一起,勢力很大,不然我也不會將他給拉進來。不過這件事要通知一下姐姐了,也不知道姐姐這次能不能回得來,她都好幾年沒回家了……”
輕笑了一聲後,沈冰也是逐漸的冷靜了下來,輕嘆了一聲,幽幽的道。
自從姚瑞和蘇洪立等人一戰之後,在眾人面前顯示出強悍的實力,也正如他所料想的,整個沈家運輸車隊的每一名大漢,包括沈冰身邊的護衛、丫鬟,都隱隱約約對他產生了敬意,像一天前那般肆無忌憚的玩笑、葷話,都不見了,見了面都是敬語。姚瑞早就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這種心事他以前做護衛的時候也出現過,不過現在的心中依舊還是不怎麼習慣。正是因為他的實力在眾人眼中,實在是太過高不可攀了,儼然將姚瑞和他們家主一般看待。
這種事情多多少少讓姚瑞很不習慣,但是還剩下的路程不多了。臨近下午的時候,聖京城那繁華堅固的城池便出現在了姚瑞的面前,一種久違的感覺瀰漫上心頭,這裡是他從小就生活過的地方。對這座城的親切感,一直未曾改變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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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看到宋大包,刀疤等人,嘆了口氣,整個人都好像放鬆下來,他們也看到了聖京城,他們的這次任務也就結束了,同時對於這次任務所面臨的艱險,每個人都很有感觸,這次的危險估計也是他們這些人一生當中,所面對的最大的一次危險吧。
目光在每個人身上掃視了一遍,姚瑞便轉過身子,這時,宋大包和刀疤二人立刻從馬匹上跳了下來,見到姚瑞就要行禮,但卻有一雙手,更快的扶助了他們兩個,使得他們身體彎曲不了。“兩位兄弟這也太見外了,我可不喜歡這一套。我的性命都是兩位所救,難道還跟我這般矯情。”
“姚瑞先生客氣了,以您的實力,即便沒我們相救,怕也是能安然無事。”宋大包遲疑了一下,笑道,不過話語間還是有著難以掩飾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