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中年男子下令道。
此人身著鎧甲,目光沉著,氣度與周圍的下人們截然不同。正是蘇武侯府的兩位侍衛副統領之一——趙寬延。
“副統領大人,二人皆是被人偷襲致死,並無反抗痕跡。”
“女死者下體發現痕跡,事前與人發生過關係。”
“劉春方同樣如此。”
“兩人疑似偷情被人發現……兇手暴起殺人,兇器是一柄小刀。”
“這女人丈夫是誰?”
“賬房的李泉。”
“將李泉帶過來。”
趙寬延果斷下令:“事關侯府顏面,封鎖訊息,所有人禁止外傳!”
“是。”
周圍的侯府侍衛立即四散開來。
“出了什麼事?”
一名衣著華貴的婦人匆匆趕來。
“四夫人。”
眾人紛紛行禮,態度十分恭敬。
與此同時。
蘇白念正坐在小院一堆篝火前,以火焰灸烤著刻刀上的血跡。
今日的殺戮。
讓他解了幾分心頭惡氣。
怨念刻刀殺人無痕,可稱詭異。若是有人查起來,發現無法追溯神魂,必定不會聯想到他一個未曾修行的養子身上。
但也並未沒有的風險。
以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那些人根本不需要證據,憑臆想就能降罪。
但也正因他如今的身份,只要寧家一日不退婚,蘇武侯府就不會在明面上對他如何。
“今天的我還是衝動了一些,是因為記憶融合嗎?”
所謂身懷利器,殺心自起。
當握住刻刀的那一刻,記憶中積壓的多年的怨氣如潮水噴湧而出,根本抑制不住。
當時能將現場偽造成姦情撞破,已經算十分冷靜了。
他不殺人。
別人就要殺他。
一次不成,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
所以。
蘇白念並不後悔。
縱然再選擇一次,他還是會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