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總從孃胎修煉的九陰白骨爪,果然是……功力深厚。
蘇牧就很方。
果然還是……!
還是一樣的配方。
還是一樣的味道。
只是越發的……嫻熟了。
還準備今天吃了早飯去診所,慰問一下老師弟。
現在頂著一個破了相的豬頭,蘇牧哪兒都不想去了。
看著鏡子裡那張血跡斑斑的臉,蘇牧的眼角,悄悄有淚珠滑落。
不能哭。
堅強。
是男人就不能哭。
就算是哭,也只能在心裡流淚,臉上一定要帶著笑。
“疼嗎?”
葉總在身後冷冷的問道。
其實她心頭也十分後悔。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一次她都沒辦法控制脾氣。
平常她雖然很冷漠霸道,卻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
“不疼!”
蘇牧斬釘截鐵的說道:
“怎麼會疼呢?老婆,我還得謝謝你呢。”
葉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順手把擠好牙膏的牙刷遞了過去:
“謝我什麼?”
蘇牧一臉深情:
“聽我說,謝謝你,因為你溫暖了我四……嘿嘿,不是,老婆,是這樣的,在別人眼中,這是我被一個潑婦給欺負了,但是在我眼中,這是傷嗎?這是你對我深深的期待深深的愛啊,有這樣有情有義的女孩子愛著我,關心我,要是我還不知道珍惜,那我還是個人嗎?”
葉總心頭頓時一陣甜蜜加愧疚,卻完全忽略了潑婦兩個字。
“這還差不多,藥箱裡的紅藥水和創可貼我已經補充好了,刷了牙自己去擦。”
蘇牧……笑得很卑微。
我擦!
我擦!
我擦你妹啊。
小爺一定要把你整懷孕。
磨磨蹭蹭回到三樓自己的房間收拾一番,這才鬼鬼祟祟的下了樓。
顯然,寧教授已經給朱蕤蕤和墨流蘇普及了很多東西。
“咦,蘇牧,蘇牧,你這是怎麼了?”
朱蕤蕤昨晚吐了一身,今天穿著寧教授的衣服,有點短又有點大。
蘇牧心虛的看著朱蕤蕤,發現她眼珠滴溜溜的亂轉,連忙笑著說道:
“沒事沒事,不小心撞牆上了。”
朱蕤蕤笑嘻嘻的盯著他的臉頰,神秘兮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