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狗男人無比的聽話。
老實。
規矩。
呆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規規矩矩的端茶送水做飯,把以葉總為首的母老虎團,伺候得明明白白。
孕婦就有五個,不伺候不行啊。
自從搬到這邊莊園,蘇牧失蹤,東陽的局面,變得極為詭異。
特區委員會這邊,也完全停擺。
墨縱橫和陳司沉和蘇牧決裂,叛逃這件事,震撼了無數人。
現在,東陽特區變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笑談。
內海的墨家,陳家,還有楚家,更是成為了笑話。
但是蘇牧消失這一段時間,沒有人敢有任何的輕舉妄動。
因為很多人都知道,除非,見到蘇牧的屍體。
要不然,這個傢伙的報復,將會慘烈無比。
那幾百個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繡花的宗門精英,少主,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但是蘇牧身邊的人,加上他的這些女人,是很多人重點關注的目標。
說來也是個奇葩。
這一次不但沒有人敢來欺凌蘇牧的女人,甚至暗中盯著的那些傢伙,還得相互防備著,絕對不允許別人動。
人有逆鱗啊。
蘇牧的逆鱗就是他的女人。
動他身邊朋友,小弟,他有可能暴怒。
但是動他女人,這孫子依然會失控。
到時候來個無差別攻擊,哭都來不及。
知道內情的不會動。
不知道內情的不敢動。
局面就這樣詭異的平衡了下來。
只是空氣之中那股山雨欲來的氣壓,卻是越來越低。
在蘇牧歸家的第五天。
他接到了幸姬傳來的訊息。
三井秀夫和她,都已經在tokyo完成了佈置。
皇族那邊,自然不可能有任何的問題。
反倒是財閥這邊,問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