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
“蘇先生,飛機馬上就要降落了,您還需要來一杯水嗎?”
漂亮的空姐半蹲在蘇牧面前,眼裡全是期待。
蘇牧對著空姐燦爛一笑,然後一伸手說道:
“拿來吧。”
空姐先是一愣,隨即就激動得差點跳了起來,臉色緋紅,開始伸手掏兜。
她居然是蘇牧的狂熱粉。
狗男人一登機她就認出來了,當場就差點激動得昏了過去。
這一路上幾個小時,花痴空姐平均十分鐘就要在蘇牧面前晃悠一趟。
不幹別的,專門盯著狗男人那張臉看。
接過空姐顫抖小手遞上來的小本本,蘇牧不但簽了名,還寫了一段寄語。
花痴空姐強忍激動回到操作艙之後,隨即就出現了微微暈厥的狀況,搞得小姐妹們一陣手忙腳亂。
半個小時之後。
蘇牧帶著墨鏡口罩,在機組小姐姐們崇拜的花痴眼神之中,帶著幸姬施施然下了飛機。
走出機場大門,他不由得深深地呼了一口氣。
可算又回來了。
這一趟浪了多久?
不管如何,終於又回來了。
只是這一次回來……!
蘇牧知道,這一趟進帝都之後,很多東西,或許將和自己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一輛極其普通的黑色帕薩特轎車,正對著機場七號出口,停在隔離線之中,顯得極其的突兀。
因為這個位置,沒有許可權,根本上不來。
這輛車普通到不能再普通,但是百無聊賴坐在車頭那個年輕人,卻極其不普通。
因為他叫江望舒。
蘇牧笑嘻嘻的走了過去,對著老江就是一腳,伸手就要去搶他的金絲眼鏡:
“老江,你現在越來越像斯文叫獸了。”
江望舒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然後拍了怕屁股,伸出雙手
“來,抱一抱吧。”
蘇牧嘿嘿一笑,和江望舒狠狠的擁抱了一下,順便伸手在他後背重重的拍了幾下。
“咳咳咳!”
江望舒一把推開他,一邊咳嗽一邊氣急敗壞的吼道:
“你踏馬是不是想拍死我,好繼承我的家產?”
蘇牧伸手一指:
“小幸姬,揍他。”
規規矩矩跟在身後的幸姬立刻雙手一翻,兩柄雪亮的匕首就亮了出來。
周圍的乘客嚇了一大跳,驚恐的看著幸姬。
無法想象,這個看上去就像是瓷娃娃一樣的小蘿莉,為什麼這麼兇殘。
她手上的匕首從哪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