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從左邊眉梢,一直斜著往下,到右邊嘴角,是一道細長的疤痕。
顯然,這是一道劍傷。
可以想象,當時的兇險。
對方的身材極為勻稱,面板卻很粗糙,尤其是右手,看上去指頭都帶著彎曲的弧度。
顯然,這是一隻常年握劍的手。
這個時候,周圍的人議論聲這才響起。
比起蘇牧入場的時候,聲音激烈了不下十倍。
要說裝逼,蘇牧認了第二,就絕對沒有人敢說自己是第一。
從始至終,他都一副閉著眼,一臉淡然的模樣,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有動一下。
實力不在,但是感知還在。
對方很強。
至少也是一個六級劍手。
但是,遇到七級甚至八級那種比賽型選手,對方或許只需要一劍,就能砍掉那些比賽選手的腦袋。
開賽也是東瀛傳統的劍道比賽方式。
一個穿著和服的老傢伙,神神道道的在劍鬥場上跳大神一樣嘰嘰咕咕了半天,然後敲響了懸掛在場邊的鑼。
鐺!
蘇牧睜開了眼睛。
入眼,是一雙充滿了殺意和兇狠的眼神。
對方毫不掩飾自己的殺機。
蘇牧緩緩起身,順手抓起了手邊的劍。
同樣的,對方也站了起來,緩緩抽搐了雪亮的劍鋒。
“可惜了這張臉。”
對方直接一聲大吼,迎面斬落。
蘇牧腳下輕輕一動。
劍鋒就順著他的鼻尖滑過。
一劍走空,對方反應極快,反手又是一撩。
唰!
劍鋒順勢切向了蘇牧的肚子。
這一劍切上,肯定是一個開膛破腹的結局。
但是蘇牧的身體卻詭異的一折,又險之又險的避開。
殺人技和比賽完全是兩回事。
對方兩次出手,都是先聲奪人。
可蘇牧卻根本沒出手。
這就很可怕了。
對方果然腳下一錯,準備開始遊鬥。
蘇牧突然咧嘴一笑:
“就到此為止吧。”
話音剛落,他整個人猶如鬼魅一般的對著對方衝了過去。
對方反應極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