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葉總,沒有人敢和蘇牧對眼。
謝雨桐都不敢。
還有一個,朱依依敢。
小丫頭看著便宜師傅,便宜舅舅,便宜後爹,眼神之中,那才叫一個精彩啊。
蘇牧哆哆嗦嗦主動走到了中間,鄭重其事的放下了手上的盒子,對著葉總訕訕一笑:
“小葉子,這是什麼?”
葉總沒有說話,只是端起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
蘇牧又看了一眼寧教授,用試探性的語氣,問道:
“教授,你知道對吧?”
寧教授臉上一紅,低下了頭。
蘇牧最終看向了謝雨桐:
“老姐……,別玩我啊,這到底是什麼?”
謝雨桐笑著說道:
“開啟不就知道了?”
“鑰匙呢?”
謝雨桐笑笑。
這一幕,蘇牧想起了自己三五歲的時候,被卓不離脫光了,逼迫自己扛著幾十噸的大石頭,站在瀑布下的慘痛經歷。
就在他思維發散性飛舞的時候,葉總丟過來一把金燦燦的小鑰匙。
“開啟吧,這是我們共同為你準備的禮物,字字句句,傾注的全都是我們對你的……愛啊。”
蘇牧心一橫。
早死晚死,反正是個死。
我捅!
咔嚓一聲捅開。
開啟盒子的一瞬間,盒子裡彷彿有一道精光四射,蘇牧腦袋裡,居然響起了一道視死如歸的。
盒子裡,是一本字典一樣厚,製作精美,堪稱是藝術品的……書。
紅色的外皮上,赫赫然兩個大字。
家訓。
蘇牧好懸一頭栽倒在地。
他心頭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咆哮。
我就知道。
我特麼就知道。
我日啊。
要不要這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