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了。
猶豫了片刻,中年警察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蘇牧一番,然後冷笑著說道:
“既然你說自己是便衣,證件拿出來吧。”
蘇牧呵呵一笑:
“我要批評你啊,你是執法者,應該是你先向我證明你的身份吧?”
中年警察猶豫了一下,從身上掏出自己的證件,對著蘇牧開啟。
蘇牧卻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需要檢查一下真偽。”
中年警察冷哼一聲,直接把自己的證件遞了過去。
蘇牧接過去之後,卻看不都不看,直接收了起來。
中間警察有點傻眼了。
這是什麼操作。
“你……敢扣押我的證件?”
蘇牧對著他咧嘴一笑,露出了滿嘴白牙。
那笑容,無限諷刺。
中年警察頓時覺得不妙。
啥意思?
蘇牧那白森森的牙齒,太嚇人了。
“為虎作倀到你們這種程度,也算是開了眼界,我看你們是吃飽了,也幹夠了,下半輩子,就準備找個小屋子頤養天年吧。”
說完,直接徑直起身,看都不看周圍的槍口,對著那群高貴人士走了過去。
謝雨桐優雅的靠在躺椅上,同樣不在乎周圍的槍口,似乎沉醉於眼前的美景之中。
這群警察,坐蠟了。
這一對年輕得不像話,漂亮得不像話的男女,到底是什麼來頭。
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如此鎮定?
這說明了什麼?
這說明了太多問題。
中年警察成了最慌的一個。
他不是亡命徒,越是走仕途的人,越是知道深淺。
眼前這一對年輕男人,必然非凡。
完犢子了。
說不定,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