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眼神最可怕?
瘋狂?
暴虐?
都不是。
而是……漠視。
這代表了你在對方的眼中,就如同是路邊的草芥,任何在你看來喪心病狂的手段,對他而言,都是……理所當然。
雙手被制,又被一拳偷襲重傷。
蘇牧知道,自己剩下的選擇不多了。
或者說,根本就只有一個。
逃吧。
打不過就跑,沒什麼丟人的。
思考了很長的時間,蘇牧貪婪深呼吸一下,然後咧著嘴,裝著擦拭嘴角,從儲物器當中掏出一顆療傷丹藥,丟進了嘴裡。
順便手上多了一瓶水。
他渾身就剩下一個褲頭,居然就變成一瓶水來。
這動作,讓那個神秘死士的眼瞳輕輕一縮。
就是這個時候。
蘇牧把手上的水瓶子直接砸了過去。
水瓶如同炮彈一樣,飛到一半就直接解體。
他鬼魅般地逃進了下水道的一個分叉口。
要命的是,背後那個死士,居然如影隨形,就像是跗骨之蛆,怎麼都甩不掉。
更可怕的是對方完全一依靠身體的強悍和變態的力量,所到之處,簡直如有颶風過境。
整個下水道網,都引起了一陣的共鳴共振。
你能想象,一輛坦克,在草原上追著數百萬只的羊群碾壓的畫面嗎?
“我就……日了啊!”
蘇牧急速的喘著氣,感受到傷勢在飛快的癒合,但是身後那個死士帶給他的壓力,卻是越來越大。
他低沉的咒罵了一句,詭異的一閃,開始按照記憶之中的方位,向著城外跑去。
不能把這人形坦克往核心地下網路帶。
破壞力太特麼驚人了。
蘇牧在前方飛掠,如同鬼魅,甚至都不帶半點風聲。
可後面那個人形坦克,卻是蠻力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