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笑眯眯的對著錢立群喊道。
錢立群卻是冷笑。將手裡的遙控器交給身後的一個綁匪,卻沒有下車,而是謹慎的把身體藏在了一邊。
蘇牧只看了一眼地面上那個下水道葫蘆蓋,就明白了對方的打算。
但是這個時候,手機也被沒收,他沒辦法在傳遞任何的訊息出去。
只能靠自己了。
這些悍匪,說實話不夠他殺的,再厲害也不過如此。
但是蘇牧卻沒有動手。
因為他始終覺得,事情有點古怪。
那種感覺,是這十年之間,他縱橫屍山血海,錘鍛出來的某種近乎於本能的感覺。
八個悍匪,加上錢立群,一共九個人。
八支黑洞洞的槍口,在八個悍匪的手上,簡直如同就是他們身體的一個部分,達到了一種令人喪心病狂的熟練程度。
不得不說,他們的能力,已經完全不在,甚至超過了沒有接受刑天專案改造的逆龍組織。
就他們任何一個動作,讓蘇牧都挑不出來毛病。
槍在他們的手上穩如磐石,槍口始終對準著蘇牧的眉心,不管蘇牧的身體如何的移動,瞄準點始終不變。
看似緩慢的微調移動,才是真正的殺機。
殺傷力,是分很多種的。
槍械這種,和近戰不同,需要強大的心理素質。
近戰之中,如果太慢,就是死。
但是槍械不是。
慢,代表了穩。
而穩,卻代表快。
快就是生。
有句話說得很正確。
一頓操作猛如虎,結果是個二百五。
一梭子掃得雞飛狗跳,卻架不住對方一顆子彈爆頭。
看著地面的下水道蓋子被開啟,錢立群終於咧著嘴巴笑了起來:
“蘇牧,給你一個選擇,如果你……!”
蘇牧立刻說道:
“我投降,我也想呼吸一下國外自由的空氣,我也想醉一次氧。”
錢立群臉上的笑容陡然僵硬。
他死死盯著蘇牧,眼角不受控制的顫抖了好幾次。
這下輪到蘇牧咧開嘴巴笑了起來:
“錢天才,那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回頭是岸?要不然,你會死的。”
錢立群陰沉一笑,說道:
“我並不怕死,但是,我希望你死。”
蘇牧聳聳肩,眯著眼睛等待他說下去。
“你知道你手上的手環是什麼嗎?你又知道我身邊這幾個人,是什麼人嗎?蘇牧,我研究過你,你以為你是古武者,你逃得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