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人呢?老子要弄死他,敢傷我兒子?”
陶宏是這個分局的領導,和費太平是老熟人了,見到他一臉怒氣,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後掏出一包煙,自己夾一根放在嘴上,說道:
“費董,你別激動,事情有點棘手。”
費太平大怒:
“棘手個嘰霸啊?你什麼意思?敢動我兒子,老子一定要廢了那丫挺的。”
陶宏吐了個菸圈,欲言又止。
“老陶,你特麼到底什麼意思?”
陶宏這才說道:
“你先聽我說,聽完之後,不能激動。”
費太平頓時感覺到不妙:
“啥意思?我兒子是不是傷得很重?我草踏馬的,我兒子到底怎麼了?”
費翔是費家三代單傳,費太平就差把兒子當祖宗一樣的供起來了。
陶宏臉色陰沉地說道:
“對手出手太狠了,所有人都是重傷,你兒子……!”
費太平好懸沒暈倒,顫聲問道:
“我兒子他……不會是死了吧?”
“那倒沒有。”
陶宏也無比的糾結。
你兒子沒死,但是特麼的成了太監。
這估計比死更讓人難以接受吧。
而且能在帝都當一個分局的領導,陶宏不是瞎子,多少還是知道一點深淺。
抓回來的兩個人,表情簡直不要太輕鬆。
蘇牧不說了,嬉皮笑臉的,就像是個吃瓜群眾,甚至臨走之前,還笑眯眯的提醒他,不要忘記了地上的零件,看看能不能接回去。
可偏偏就在提醒的時候,他用腳狠狠踩了一腳。
這還接個屁啊。
這是重傷一群人之後的兇徒,該有的態度嗎?
再說那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女孩子。
就那麼往那裡一站,一臉冷傲的表情,愣是震懾得一群警察不敢亂動。
這是一個小女孩子該有的氣場嗎?
氣場這個東西,真的是太神奇了。
看不見也摸不到,可偏偏是存在的。
哪怕對方穿得像乞丐,可就那麼看你一眼,就能讓你自慚形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