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幾個人,蘇牧笑了。
一群二十來歲的年輕人,其他人眼中的國之棟樑,天之驕子,卻仗著有人撐腰,明目張膽的用這種下流的方式,刺激調戲甚至羞辱自己的同學。
他們嬉笑的時候,目光淫鷙,肆無忌憚,就那麼張狂的看著江初夏。
無法想象,如果換成另外一個私密的場所,會發生什麼。
他們為什麼敢這樣?
就因為,他們覺得江初夏的身份,不如他們。
又或者,他們都在暗中貪婪覬覦江初夏的美貌,卻又沒辦法上手。
所以,就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一個女孩子。
人性,很多時候真的就是細節。
比他們弱小的,就該讓他們隨意欺凌,踐踏?
這種人,指望他學有所成?
這種人,還指望他出國之後,還能回來報效國家?
難怪,帝都兩所最頂尖的大學,都暗中被人譏諷是某國人的人才搖籃。
就眼前這些人,蘇牧全都宰了,絕對沒有半個是冤枉的。
但是就以這種藉口,對他們出手,蘇牧也沒辦法收場。
畢竟,這是公共場所,他哪怕擁有某種許可權,也不能肆無忌憚的殺人。
但是看著他們的嘴臉,蘇牧就很煩躁。
於是他裝著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對著江初夏說道:
“初夏,不如……我們就算了吧?”
江初夏可不是笨蛋,立刻明白了過來。
她憤怒無比的看了對方几個人一眼,然後強忍著羞辱,低著頭拉著蘇牧就準備繞開這群人離開。
這個態度,立刻又換來了一陣的嘲笑。
那個叫馬波的傢伙,居然直接嬉皮笑臉的腳下一橫,擋住了兩人去路:
“嘿嘿嘿,江大校花,想走?你不是想讓我費血嗎?”
馬波貪婪的盯著江初夏那張嬌豔的俏臉,下流的說道:
“我倒是很想讓你流血呢。”
身邊幾個人立刻起鬨:
“馬波,你行嗎?就你那小牙籤。”
“江大校花可是我們學校的冰山女神,也是你敢惦記的?”
“嘿嘿,什麼狗屁的女神,扒光了還不是一個樣?我跟著費少什麼妞沒玩過?脫光了還不是得乖乖趴著。”
一群人轟地一聲大笑。
那個費翔在一邊笑眯眯的看著:
“你們悠著點兒。別嚇壞了咱們的大校花。”
蘇牧說實話真不願意出手。
因為不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