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朱高峰要鬱悶死的時候,謝雨桐走了出來。
“蘇牧,進去吧,爺爺叫你。”
蘇牧這才笑眯眯的站了起來,牽著朱依依的小手,回到了內廳。
朱周定等人面面相覷。
他看著江望舒,笑著說道:
“望舒兄,這傢伙,還真是個奇葩啊。”
江望舒滿臉都是往事不可回味的表情:
“周定啊,聽我一句勸,以後和這孫子保持一點距離吧,他狠起來,連自己都坑,這是哥哥我血和淚換來的教訓。”
朱周定……!
見到江望舒一臉便秘的表情,他實在忍不住問道:
“說說看。”
江望舒就把幾天之前,發生在木蘭場的那件事詳細的說了出來。
一方面,是為了蘇牧揚威,一方面也是炫耀。
一桌子人聽完之後,個個面如土色。
尤其是朱高峰,只覺得褲襠裡一陣陣冒涼風,渾身的酒意都消失了七七八八。
都知道那天晚上死了很多人,活下來的成了太監。
但是不知道事情的經過啊。
尤其是當聽到蘇牧居然拿賭注,來誘導對方自相割雞,多割有獎勵,他們就如同見了鬼。
這操作,就問你騷不騷?
朱周定看著江望舒的時候,眼中全是同情:
“望舒兄,你……真男人啊。”
江望舒好懸沒罵娘。
其實我當初也怕得要死。
誰特麼在自己狗命被兄弟當賭注丟出去之後不怕?
操了。
蘇牧一回到內廳,就感覺氣氛不對。
吃吃喝喝差不多結束了。
一群老頭子正準備換到後院去喝茶消遣。
朱見深見到他直接說道:
“小子,聽說你字寫得不錯啊?來,寫幾個給我們看看。”
蘇牧張了張嘴,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老爺子,我那三腳貓的破字就不獻醜了,要不然,我給您表演一個胸口碎大石?”
蘇牧終於找回來那種不裝的感覺了。
真好。
寧清源卻雙眼一瞪:
“你小子,你這句話是在羞辱老子嗎?”
其他幾個老人和旁邊的人都是一臉看驚奇的樣子,只有寧而賢一臉洋洋得意,低聲對身邊人說著什麼。
不外乎就是在說上次蘇牧在東陽大學,寫下被迫營業那幾個字,震驚了寧清源的事蹟。